他本意是找盧廷來問姚廣異和王嚴的事情,但這個時候聽盧廷說兩家小孩之間的事情,反倒一時忘了這件事。
盧廷也不隱瞞,就把在廣鶴樓外打聽到的兩兄妹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特別是王衝和鮑宣之間的對話,說的特別的詳細。
至於宋王關心的王嚴的部分,反倒是被盧廷一筆帶過了。
宋王開始還隻是饒有興趣,當做逸聞趣事一般來聽。但是後來,卻完全被吸引了。
“這麼說鮑宣也已經背叛到齊王那裏了。”
宋王的臉色又難看不少。本意是問王嚴的事情,沒想到,卻無意又發現了一個叛變的鮑宣,對於宋王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打擊。
“嗬嗬,殿下如果是煩心鮑宣事情,其實大可不必。這段時間叛變殿下的,鮑宣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殿下又何必為了這種事情心煩。”
盧廷淡淡笑道,倒並不像宋王那麼心煩:
“樹倒猢猻散,要走的,終究留不住。留下的,終究不會走。”
“那些投靠齊王的,如果還留在這裏,終究是個禍害,還不如讓他們離開。就像那王家三公子王衝說的,‘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比賽還沒結束,宋王何必氣餒?這也是我這次回來,想要特別對宋王殿下說的。”
“殿下身邊這麼多的部屬,以我看來,論眼界、見識,反倒不如那個十五歲的王衝了。”
聽到盧廷的話,宋王不由笑了起來。就連旁邊臉色緊崩的老總管,臉色也好看了一些,對於那個沒怎麼打過交道的少年有了一些好感。
“‘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嗬,說得好!說得好!盧學士說的對,何止是鮑宣這些人不如那個王家三子,就連本王也遠遠不如。王嚴生了個好兒子啊!”
宋王笑了起來,對於王家那個素未謀麵,但卻妙語連珠的十五歲的少年突然有了許多的好感。在他現在這種處境,幾乎於“眾叛親離”,卻能多一個看起來少不更事的小孩那裏聽到這樣支持的話,再沒有比這更讓人欣慰的了。
一旁,看到宋王露出笑顏,盧廷心中也鬆了口氣。
他服侍宋王多年,太清楚他現在的處境有多麼艱難。內心中,非常希望他能邁過這一關。
“嗬嗬,說起那個王家三子?盧大人似乎對他青睞有加啊?”
宋王看著盧廷,突然笑道。
“正是!”
盧廷也不避諱,當著宋王的麵,坦然承認:
“那王衝小小年紀,有如此眼界、見識,著實是不簡單。假以時日,必然前途不可限量,或為朝廷肱股大臣也不一定。宋王和王家素來交未,王家出了麒麟子,宋王未來必定又多一大助力。這難道不是可喜可賀嗎?”
“盧大人對那王家兄妹評價居然這麼高?”
宋王雙眉一揚,真的意外了。
“殿下,那王衝如果僅僅隻是識破鮑宣的偽裝,那也僅僅隻是有幾分黠智。這種人雖然稀少,但京城裏也是一抓一大把。而且,即便沒有這件事情,想必殿下心中對鮑宣也應該早已起疑吧?”
盧廷道。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宋王皺起了眉頭,大為不解。
“雖然看起來,那王家兄妹因為馬周的事,壞了姚廣異和王嚴的會麵。但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
盧廷遲疑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什麼?!”
宋王悚然一驚。就連旁邊氣息如淵的老總管也臥眉般蒼眉一揚,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盧廷雖然沒有明說,但就連他也知道,如果這對兄妹是故意去廣鶴樓破壞的,那一切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盧廷對這兩兄妹的評價那就一點都不高了。不但不高,反而低了。
“盧學士,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宋王坐直了身軀,一臉正色道。盧廷說起這件事,他一直是當做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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