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稷狠狠盯著祁洛宸,又狠狠盯著這數十箱的寶物,差點控製不住臉上的神情與憤怒。
沒想到祁洛宸早就想到了攻打邊國的理由,竟然隱忍了這麼久,害他唱了這麼久的戲,簡直是可惡!
“父皇,”祁承稷努力平複好自己的憤怒說道:“邊國雖然可惡,敢盜太妃陵,但太子既然攻下了邊國,怎麼就沒有查清楚與邊國勾結的我國內鬼究竟是誰,這樣父皇才可高枕無憂啊。”
“承稷說的極是,”祁戰之點點頭看向祁洛宸說道:“怎麼,太子既然能查出真正偷盜的是邊國,怎麼就沒有查出內鬼是誰?”
“父皇!”祁洛宸從容道:“邊國城破之時,邊國王放火燒宮,足足燒了三天三夜,所有證據都被燒毀,但兒臣會繼續調查此事。”
“好!朕等你的消息!”
祁戰之大喜,回到龍椅之上,正欲賞祁洛宸,卻又有言官參奏道:“皇上,太子攻下東胡邊國兩國之後,便立即廢除兩國延續了幾百年的奴隸製,讓所有人都恢複了自由之身,這大大違背了邊境各國的國製!”
“眼下雖未有他國表示不滿在邊境作亂,但隻怕各國都是隱忍不發,畢竟奴隸乃是邊境各國最大的財富,太子殿下此舉,乃是在挑釁整個邊境並為我國埋下禍根,又未曾提前向陛下請示過,實乃冒進與僭越了啊!”
身為儲君,最怕的無非就是言官在皇上麵前參奏他僭越了。
祁洛宸早料到會有這一幕,心中仍然是波瀾不驚,他不這麼做,藏在背後最隱忍的那隻手又怎麼可能會動。
“是啊是啊,太子僭越了啊!”祁承稷看了眼這位眼生的言官,雖然不是他的人,但他說的話他很喜歡,趕緊跟著應和。
挑釁他國國製和僭越了父皇的權利,這可比師出無名攻打他國嚴重多了!
而上首祁戰之半晌不說話,深邃的眼眸玖玖審視著祁洛宸,一時之間,眾人猜不中他的心思。
“太子,你有何要說?”
“父皇,”祁洛宸道:“兒臣無話可說,但邊國與東胡既然都已屬於我國國土,已經賜編為邊郡與東胡郡,自然要按照我國國製進行管製。那些曾經是奴隸的人自然也成了國民子民,成為自由之身乃是順理成章之事,又何來僭越一說。”
“更何況,我國與那些邊境蠻夷相比,乃是文明大國,奴隸製如此有反人倫天道之事,在我國決不能出現!”
“說的比唱的好聽。”祁承稷冷哼一聲,說道:“你竟然這麼關心那些蠻夷,那你索性別當這個太子了,直接去管東胡郡與邊郡,當個郡王不就成了!”
“承稷!”祁戰之不滿的說道:“洛宸乃是堂堂一國太子,怎可去那種蠻荒之地!”
“是兒臣失言了。”
害怕祁戰之發怒,祁承稷立即認了慫,不屑的看了祁洛宸一眼。
竟然對一群奴隸有憐憫之心,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坐的上冰冷徹骨的帝王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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