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廢話了,趕緊說吧!”薩沫有些不耐煩的說,每次見到這個杜荷都沒好事發生,她總給薩沫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就好像蛇。
杜荷搖了搖頭說:“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啊!”見薩沫沒有什麼反應又接著說:“今天晚上衛風會出現在百樂門,你去給一個叫夢葵的舞女送衣服,剩下的事你就自己搞定吧!”
“嗬,就這麼一個消息也值得讓我在這裏等兩天,你們的效率也太低了吧!”薩沫不屑地對杜荷說。
“薩沫”聽到薩沫的口氣一直沒說話的孔桂芳對她厲聲嗬斥道。
對於孔桂芳的怒氣,薩沫完全無視,繼續說道:“不是麼,隻告訴我一個地點,其他的都要我來想,你們也太輕鬆了吧!”
杜荷能混到現在,又怎麼會被幾句話就激怒呢,依然保持著笑容說:“那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並不需要我們幫你出主意啊,跟衛風見了兩次,應該能引起他的注意了吧!而且衛風每天的行蹤不懂,要想了解他具體去哪,什麼時間到什麼時間會留在哪,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薩沫的眼神一下變了,眯著眼看著杜荷,杜荷還是那副笑盈盈的麵目,但是那雙眼睛好像在說你做任何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一樣。
薩沫明白,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杜荷都知道了,隻是不知道是她派人跟蹤自己還是有派人在衛家做臥底碰巧看見。這個女人的心思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猜得透的,即使在現代,薩沫也沒有遇到過這麼強的對手。
忽然薩沫笑了,對杜荷說:“看來杜老板是萬事俱備了,那麼我這個東風也必須加油了呢,為大家節約點時間。”
“那當然最好了,做我們這一行,時間就是生命啊!”杜荷意有所指地說。
不想再和她廢話,薩沫直截了當地說:“衣服呢?”
孔桂芳在後麵說:“在柳歡顏那,你一會直接從她那拿就好。”隨後猶豫了一下說:“小心。”
薩沫知道孔桂芳在擔心什麼,對於衛風這種人,一旦發現別人是有目的地設計接近他,那這個人恐怕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了。盡管如此,薩沫也不會接受她的好意,冷笑一聲便走了出去。
晚上,拿了衣服的薩沫站在百樂門的前麵,看著這個在舊上海最著名的地方,幾乎所有民國的電視或者小說都會提到這個地方,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
“喂,你幹什麼的!”門口的人見到薩沫在那裏呆呆地看了半天,語氣不善地問道。
薩沫立馬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的眼神,假裝卑微地說:“我是霓裳服飾的,來給夢葵小姐送衣服。”
說話的人把薩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說:“那就手腳麻利點,還有進去的時候低著頭,小心你這副鬼樣子嚇到了我們的客人。”
“是是是”薩沫連連點頭。
而另一邊的衛風穿著精致的西裝,喝著上等的洋酒,坐在軟軟的沙發上和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正在談生意。
“衛老板真的是年輕有為,這麼年輕就可以把你父親的事業打理的這麼好,真是不容易啊!”有些肥胖的中年人滿臉笑容的恭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