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是她做的。”衛風冷冷地問。
“這還不明顯啊,你那天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樣啊,都不像冰塊了,還有你居然一句話說那麼長,很反常,加上你怎麼會穿這麼顯眼的衣服,這是我的風格好不好。”呂尚傑一下跟開了閘門一樣說個不停。
“你有很多機會可以告訴我。”不理會呂尚傑那麼長的一串廢話,衛風直奔主題。
看著變得更冷的衛風,傑瑞又往旁邊坐了坐說:“那裏用得著我告訴你,你還不是很快就能知道了,就像現在。”
“你去找她幹什麼?”
“做衣服啊!”呂尚傑回答的理所當然,但衛風怎麼可能相信,用能凍死人的聲音說:“我不想把問題重複第二遍。”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為什麼他沒有一次能騙得了衛風,不,有一次,想起了那張照片的呂尚傑笑了一下,隨後又想起現在自己在哪裏,又換上一張委屈的臉說:“還不是為了你啊!”
“為我什麼?”這倒是讓衛風感到有點不解。
“看你那眼神以及不正常的表現就知道這個女人可以影響你,而且對你的影響還不小呢!再加上這種雙重身份的女人肯定是懷著目的來的,我當然要幫你確定一下啊!”
“你管太多了。”衛風冷漠地說。
“一點也不多,這個女人接近你肯定是為了你手上的權,不然要錢的話接近我應該比較容易吧!”呂尚傑還是不忘了自誇。
“我知道”衛風很坦誠地說,著實讓呂尚傑嚇了一跳,“你知道還要接近她。”
“她不會得到她想要的。”衛風篤定地說。
“哼,那可不一定,這女人既然已經能影響你的行為了,那之後的事就說不準了,身為兄弟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離她遠點。”呂尚傑難得正經地說。
“你還不是再往她身邊靠。”衛風完全不領情地說。
摸了摸劉海,呂尚傑自豪地說:“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可是習慣在女人圈裏打混了,你嘛,這是要把自己的一顆真心給搭進去啊!”
“我就怕你也有栽倒的一天!”衛風這麼說完全是沒有否定他對薩沫的感情啊!
“安啦,她都在我那住過一晚上了,我要是有興趣早動手了。”呂尚傑擺擺手不在乎地說。
但他的話卻讓整件屋子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衛風陰森地說:“你說她在你那住過一晚上。”
自知說漏嘴的呂尚傑尷尬地笑笑,隨後急忙解釋說:“放心,我們什麼都沒做,隻是我們兩個都喝醉了而已。”
“她讓你喝醉了?”兩人從下一起長大,衛風自然知道呂尚傑的酒量不錯。
“說到這個就要提醒你一下了,你千萬不要跟她拚酒,你的酒量雖然不錯但還不如我呢,她可是很能喝的,那晚我都不記得我們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跑到我家去。”呂尚傑一臉後怕地說,好像生怕和薩沫怎麼樣了一樣。
“這個女人真的跟迷一樣。”衛風的眼神充滿好奇。
“長這麼大,我就沒見你露出過這樣的眼神,就連工作的時候都沒有,害我原先還一度以為你有龍陽之癖啊!”呂尚傑看著衛風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