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當然,我和阿風在上海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呂尚傑揚起頭說道,那樣子就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他的話讓旁邊兩個人額頭上都出現了三道黑線,真是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薩沫白了其一眼,又看向衛風說:“這次因為要整修,所以前一陣那一把筆訂單也沒辦法做了,但是天媚剛剛成立,也不能不守信用。所以我希望你能找一個臨時可以頂替天媚做衣服的地方。”
這也是目前最需要解決的事了,畢竟經商最重要的就是信譽。
“沒問題,在料子到了之前我會幫你找到地方的。”衛風答應道。
“嗯!”薩沫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打算這次就要使用這種好布料,她要一次把天媚的名氣打出去,豎起口碑。
呂尚傑在一旁見兩人談完正事,湊過來說:“好了好了,正事辦完了,我們出去輕鬆一下吧!”說著兩隻手各搭在兩個人的肩膀上。
用兩隻手指捏起呂尚傑的手,嫌棄地把它扔下去說:“呂大少爺是打算到百樂門輕鬆麼?”
“是啊!”呂尚傑回答地一臉理所當然。
“我是女的!”薩沫一臉陰沉地說。不明白這個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麼,自己一個女人要去那裏尋歡作樂麼。再說,她可是剛從那裏出來啊,現在自己跳回去麼?
“我知道啊!那有什麼關係,那裏可不隻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一些千金小姐還不是會去!”呂尚傑不在意地說。
“但是我在那裏麵本應該是個死人了,你覺得我出現在那裏合適麼?”薩沫沒好氣地說。
呂尚傑盯著薩沫左看看右看看說:“不會啊,這麵具做的挺精致的,上回嬌姐不都沒認出你麼!”呂尚傑說的是上次開服裝展覽的時候。
“衛大小姐眼高於頂,怎麼會特別注意我一個小小的裁縫!”薩沫話是給呂尚傑說,但眼睛還是挑釁地看著衛風,她就是想見到他那張撲克臉上出現不一樣的表情。
但衛風還是沒有反應,一是因為他本來就淡定,二是他也知道自己姐姐是個什麼性格,薩沫說的也沒錯,他也沒必要生氣!
“這倒是,嬌姐的脾氣不是一般的不好!”呂尚傑也認真地說到:“但是你放心啦,你這個樣子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帶上這個的時候,你們每個人見我都能認出來,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原因麼!”薩沫還記得當時的事,這件事可是讓她很鬱悶,她的改變就那麼沒有用麼!
“額,那個”呂尚傑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尷尬地擺弄著他帥氣的劉海,讓薩沫又鄙視了他一次。
“那是因為我們跟你接觸太久,而且接觸的是那個臉上有傷疤的薩沫,你帶著麵具不就跟帶著那個傷疤一樣麼,自然是能認出來。”衛風在一邊悠悠地說。
呂尚傑立馬拜托了尷尬地表情,伸手往薩沫肩上一搭說:“阿風說的沒錯,這樣就沒問題了,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