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醫生還是要誠實以對,尤其是中醫,更是講究望聞問切。
任江同不說話,低頭皺眉思考著,隨後抬起頭說:“這種病我能醫!”
薩沫的心一下放下了,喜悅的表情湧了上來,他終於有救了。
“但是我會不救他!”下一刻,任江同的話卻把她一下子打入穀底。
“你什麼意思,耍我們麼,說能救又不救,死老頭,你是想死麼?”鄧彪的火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對任江同這種做法很是不滿!
攔住要衝上去的鄧彪,薩沫陰沉著臉看著任江同說道:“那到底怎樣您才肯救他!”不管怎樣,最起碼已經知道這人能救葉雲,這就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不救!”任江同說完就往內室走去,天晚了,他要睡覺了。
鄧彪大吼著要衝上去,卻被薩沫一把抓住,“薩小姐,這什麼人啊!”
“沒事,既然他說能救,那我們就信他!他想睡覺我們就在這裏等他睡醒!”薩沫陰沉著臉說道。
鄧彪氣憤地往旁邊的牆上錘了一拳,他們幫主都不知道能堅持多久,這個老家夥居然還要去睡覺。
薩沫自然也是心情不好,葉雲的身體真的不知道還能拖多久,可是偏偏又碰上這麼麻煩個主。
兩人坐在客廳裏,就這麼等著天亮,然而冬天的山上也是很冷的。
“叫外麵的兄弟都進來吧,外麵那麼冷,小心凍壞了!”薩沫忽然開口說道。他們人都在這裏,老頭在屋裏,也不用擔心他能跑掉。
鄧彪立馬出去把所有人都叫進來,一下子,本來就不大的小屋立馬被擠得滿滿的。但人一多,也暖和了起來,雖然沒有被子,但也不算是特別冷了。
靜下心來坐在椅子上,薩沫正打算小睡一下,不好的感覺卻油然而生。肚子裏麵像冒火一樣,薩沫按住腹部,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慢慢地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整張臉都變得慘白慘白的,剛剛那股火已經變成了疼痛,好像要把她整個人撕碎一般。手抓緊旁邊椅子的扶手,薩沫低著頭喘著粗氣,汗水更是不停地往下滴著。
鄧彪也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看著她慘白的臉立馬驚叫道:“怎麼回事?”
薩沫現在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咬牙忍著痛。
“媽的,一定是剛剛那幾根草整的,這個該死的老頭,是想要你的命麼,我去把他給宰了!”鄧彪大罵著站起身來。
本就沒有力氣的薩沫卻還是艱難地伸出手拽住鄧彪,困難地說:“別,呼,你剛剛不,不也聽見他說的了麼。想,想看看我能做到什麼地步,那麼應該死不了。我,我們就在這等著。”
她這根本就是賭博,萬一那幾根草真的能要了她的命的話,那她現在的行為就是自殺!但沒辦法,為救葉雲,就必須忍下去。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怎麼會這麼痛,就好像有刀子在裏麵橫衝直撞。
鄧彪也是急的一腦袋汗,他出門前可是答應過葉雲好好照顧薩沫的,萬一她真的出點什麼事,他怎麼跟幫主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