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如果你的丈夫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你說他還會娶你麼?”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衛風說道。
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麵前的人,薩沫說道:“他是對我最好的人,他會理解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哈哈哈!”衛風大笑幾聲說道:“是麼,那我們就來證明一下,看看他回來後還會不會要你!”說著開始撕扯薩沫的衣服。
知道他要幹什麼的薩沫眼裏閃過一絲恐懼,大力地掙紮著:“衛風,你個混蛋,放開!”
“我就是混蛋,而你隻能在混蛋的身下。”說著堵住她的嘴,不想再在這張小嘴裏聽到他不愛聽的話。
夜還很長,對於屋裏的人來說是,對於屋外的人來說更是。一牆之隔,她卻隻能聽著丈夫與別的女人在裏麵歡愛,而她什麼都不能做,更沒有資格去做,因為哥哥也默許了丈夫的這種做法。
浴室裏,薩沫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坐在浴缸裏,臉上已然分不清是水還是淚。身上還留著歡愛的痕跡,卻是怎麼洗都洗不掉。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這樣不在她控製之下的氛圍。
那個男人讓她體會到了愛,更讓她體會到了恨。將臉埋到水裏,真想就這麼死了算了!“嘩”終是忍受不住水裏的那種窒息感,薩沫從水裏鑽了出來,無奈地笑笑,她還是不想死啊!
水滴從發梢上滴下來,擊打著水麵,聲音就像是天然的音樂。滴答滴答,卻又像薩沫的心一樣,不斷地滴血。
從水裏站起來,全身都是青紫,那個家夥不知道是發什麼瘋。她不明白,男人的嫉妒。
穿好衣服,薩沫走回自己的臥室,想起剛剛衛風說的話。“不要想逃離我,告訴你,隻要你在乎那人的命,你就永遠都不要甩開我!”
“那你可能忘了兩個月之後他就會回來吧!”薩沫瞪著麵前的人說。
不在乎地笑了一下,“那最起碼這兩個月你是屬於我的。”
“我不屬於你,從來都不!”而她這句話換來的也隻是身上的這些傷而已。
躺在床上,薩沫看著天花板,小時候有人告訴她隻要想哭就看著天花板,眼淚就會流回去。但是眼淚卻是流回了心裏,這便是堅強的代價,受傷害的終歸是自己。身上的傷縱然很痛,但是卻比不上心裏的。
不行,她不能再讓自己這麼被動下去了,如果真的要陪衛風兩個月,她會瘋掉的。但是她沒有籌碼,現在葉雲的安全是她的死穴,畢竟任江同說過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他,所以是不可能把他轉移走的。
軟肋被別人握著,似乎就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青幫不是她的,品尚也不是她自己的,更何況基礎都還沒打穩。那麼她還有什麼籌碼呢?這樣看起來,她現在好像是一無所有啊!
咬著嘴唇,雙眼緊閉,眉頭微皺,薩沫苦苦地想著,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過了半晌,睜開雙眼,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或許還有一步棋,但是恐怕隻會讓她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