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賭場被守住,一個人不放出去,一個人不妨進來。對於這些來玩樂的客人們,一見出不去,立馬開始將自己藏在桌子下,板凳下,隻要是能躲人的地方,全都躲滿了人。
青幫的人為薩沫清出一條道,連話筒也拿了過來。
清了清嗓子,薩沫低聲說道:“各位,安靜一下!我們青幫今天過來隻是要跟洪門解決一下私人恩怨,你們是來找樂子的,我自然不會難為大家。”
盡管薩沫這麼說了,但這些人還是覺得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證。每個人臉上都是驚慌的神色,畢竟槍子不長眼,一個不小心被打到,小命也就玩完了吧。
“所以,除了洪門的人以外,其他的人排好隊,排好隊,一個跟著一個往外麵走。至於洪門的人,最好不要有什麼動作,我找的是你們幫主,對你們的命沒有興趣。”薩沫冷眼看著看場子的人說道。
一聽她的話,這些來玩樂的客人猶豫了半天還是站了起來,一個個排好隊往外麵走。
洪門的幾十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了半天,終於有一個人有了動作。
其中一個男子跟著這些客人的步伐移動著,隻是才走了一步,整個人就立馬倒了下來,發出‘砰’的聲響。定睛一看,頭中心赫然被子彈打穿了。
這一槍是鄧彪開的,也讓本來井然有序的流程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放大了瞳孔看著倒地不起的人。
薩沫站在上麵依舊保持著微笑,拿著話筒說:“各位,不要害怕,我也說了,除了洪門的人留下,其他的人都可以走。隻要你們不違反遊戲規則,我自然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慢慢的,人群又因為薩沫的話而開始了動作,好像是一盤光碟,剛剛隻是小小地暫停了一下!
“等一下!”過了沒多久,薩沫忽然拿起麥克風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卻讓不少人的冷汗冒了出來。
薩沫低聲一笑,眼神看著距離門口不遠的方向說:“梁公子啊,你是想去哪裏呢?怎麼說,你也是洪門的太子爺,終歸是洪門的人。難道你想像剛剛那個人一樣,永久地躺在那裏,一動都不動麼?”
薩沫語音剛落,快到門口的一個年輕男子就癱軟在地上。青幫的人將他拽到薩沫麵前,男子有些害怕地說:“我爸爸是洪門的幫主,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哈哈!”薩沫一下笑出了聲,“梁公子啊,你是沒聽到我剛剛說的麼,我找的就是你父親啊!”
梁振鐸雖然父親是洪門的幫主,但他從小也是去國外留學的,哪裏見過別人把槍頂在他腦袋上呢!當下腿一軟,要不是有人拽著,他一定軟癱在地上了。
“你找我爸爸,那你抓我幹什麼?”梁振鐸戒備地看著薩沫說。
薩沫俯下身子,看著這個好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有耐心地說:“隻有你在這裏,你爸爸才能馬不停蹄地趕來吧!”
雖說薩沫把跟外界的通訊都阻斷了,但從外麵還是一下能看出端倪的。而且剛剛出去的那些人,指不定會跟梁永生通風報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