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沒聽到他的喃喃自語,清了清嗓子,薩沫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我相信你的實力,你們都是男人,逼不得已可以跟他睡到一起,煩死他。”
“我怕沒把他煩死,我就先煩死了!”呂尚傑委屈地說道,他堂堂呂家大少爺,要去跟男人睡到一起,這傳出去他還能活麼?
而事實證明,這留言沒穿出去,但我們的呂大少爺已經被傷害的體無完膚了。他們兩個都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任江同是大夫。
看著那張英俊帥氣的臉,現在被紅點點包圍著,甚至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薩沫咽了咽口水,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去幹這個活。
“都是你啊,媽呀,我要怎麼見人啊,薩沫,告訴你,我的臉要是恢複不過來,你就要管我後半輩子,我還要娶老婆呢!”呂尚傑拿著鏡子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臉狼嚎道。
那張臉看起來的確有點觸目驚心,薩沫都不忍直視,盯著桌子上的茶杯說:“好啦,怎麼可能好不了呢,過幾天就好了!”
“過幾天,那我這幾天怎麼辦,我還要不要見人啊!”呂尚傑的喊叫聲更大了,震得薩沫耳膜都發痛了。
用手捂住呂尚傑的嘴,薩沫一副不耐煩地說:“大哥,你能不能閉上嘴啊,大不了我再跟你整個麵具戴上啊!而且這些點點應該很會就下去了吧!”
呂尚傑使勁地拽下薩沫的手,憐惜地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你也說應該,萬一好不了怎麼辦!”
“好不了我給你找個媳婦好不好,別喊叫了,一個大男人那麼在乎臉麵幹什麼!”雖然這樣說,但薩沫也有點心虛,那張臉已經是達到恐怖的狀態了。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隻盯著桌子!”呂尚傑不滿地說。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嚇人,但薩沫都不敢看他,太傷他的心了。
薩沫死活就是不往呂尚傑臉上看,說道:“我哪有不看你,好了,我去找任江同,讓他給你治!”
說完就跑了,她發誓,要是再看呂尚傑的臉看一會,她絕對會吐的。
“任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幹嘛把他整成那副德行,很嚇人啊!”薩沫看著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的人說道。
享受似得靠著沙發,任江同閉著眼睛愉快地說:“那是他活該,我這已經算輕的了,回複個一個星期就好了,他要是再來惹我,我絕對會讓他徹底毀容了。”
薩沫心裏鬆了一口氣,好險能恢複,不然她以後是真的不敢見呂尚傑了。
“任大夫,你在這裏住的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很舒適啊!”任江同依舊一臉享受地說。常年住在山上,難得睡到這麼舒適的環境裏。
“那您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給衛風治病了!”薩沫小心翼翼地問道。
任江同一下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說:“如果這是住在這裏的代價,那我還是回山上吧!”
薩沫趕緊拽住要走的人,苦口婆心地說:“任大夫,山上不安全,就好好地住在這裏吧,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怎樣才肯給衛風治病啊!要不我在給你吃一回上次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