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的這場小糾紛,緊跟著馬涵蕾的腳步走出醫院的張大仙自然是將其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從來不習慣光讓自己吃虧的無良大仙,這會卻根本不想給剛剛無緣無故踩了自己一腳的小女生任何一點好的臉色:“催什麼催,又不是要我急著帶你去酒店開房,我那麼起勁幹嘛啊?”
張天啟這大庭廣眾之下沒臉沒皮的一聲吼,不但瞬間讓馬涵蕾羞憤得整張俏臉血紅,連帶著一旁的冷漠女警官,也仿佛是突然之間回憶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放蕩形骸一般,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在碰觸到張天啟的灼熱目光之際,終於顯現出了幾分少女特有的害羞與慌亂。
因為苟若男那邊是已經既成事實,所以,麵對無良大仙沒羞沒臊的“開房”豪言,她最多也就是眼神慌亂地撇向一邊,然後便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繼續默默靜候在無良大仙的一側。
可是,僅僅和張天啟隻有一麵之緣就徹底對大男孩一見傾心的馬涵蕾卻怎麼也不能容忍,“自己看上的溫柔男人,其實,隻是一個滿腦子想著魚水之歡的衣冠禽獸”這一無情的事實:“張天啟!難道你上次刻意接近我,就是為了趁機帶我去酒店開房?我馬涵蕾在你眼裏,難道就是那種和陌生男人見上幾次麵就會去酒店開房的隨便女人?”
好吧,不得不說,戴眼鏡女孩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完全隻是含恨而發,並有沒特指任何其他旁人。
可是,這些刺耳的詞彙落入昨天晚上剛主動邀請某男人共睡一個房間,並且恬不知恥得脫光衣服爬上某男子大床的某位女警官耳裏,那可就真不是那麼好聽了。
這不,馬涵蕾剛把刺耳的話說出口,一旁苟警官的臉色就立刻由紅轉紫,由紫轉黑,說話的語氣之中,更是夾雜了冷入骨髓的滔天怒意:“張天啟,你難道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這個女人知道了?”
被目露凶光的女警官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嚇得渾身一哆嗦,張天啟趕忙一邊使勁搖晃自己帥氣的小腦袋瓜,一邊擺出招牌式的諂媚訕笑低聲解釋:“若男,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你的忠貞呢?那種事情,我怎麼可能隨便告訴別人嘛!我剛才隻是和她開玩笑說要帶她去酒店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開玩笑?有你這麼拿人家女孩子的名節開玩笑的嗎?張天啟,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你那口無遮攔的毛病好好改改?!”
原本打算從今往後一輩子給張天啟當免費女保鏢的苟若男,不知不覺間就又一次進入了X市刑警大隊副隊長的角色。
而“抖M”張天啟呢,仿佛也就是吃盛氣淩人女警官這一套。
這不,女警官隻是吼了兩句,原本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模樣的張大仙就已經乖乖腆著張臉向苟警官妥協:“好好好,我聽你的,下次,下次我一定改!”
被張天啟和女警官熟練無比得一唱一和搞得滿頭霧水,不過,有一點馬涵蕾算是終於看出來了,自己的“負心漢”張天啟,和這個莫名其妙攔住自己去路的美貌女警官之間,絕對有著很多很多不可告人的私人秘密:“張天啟,你的意思是說,你昨天晚上是和這位女警官待在一起的?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