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啟,你發什麼神經呀!怎麼又來住院部了?剛才那次遭遇還沒能讓你吸取教訓嗎?要是你再搗亂,那幾個退伍特種兵這次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輕易放過你的!”
因為見識過那幾個五大三粗退伍特種兵的凶悍模樣,所以,眼見張天啟帶著她們沒頭沒腦又一次闖進了X市人民醫院的住院部,膽小怕事的馬涵蕾當即就靠近無良大仙的耳邊小聲提醒。
“搗亂?退伍特種兵?張天啟,你又做什麼壞事了嗎?”
身為一個人民警察,職業習慣讓苟若男第一時間就用審訊的語氣開口詢問。
不過,感受到此時此刻小手上那股令人心跳加速的滾燙觸覺後,一臉冷漠表情的女警官這才赫然想起,自己此時此刻哪裏還是什麼X市刑警大隊副隊長,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最多也就是個包庇父親以權謀私的愚孝晚輩罷了:“張天啟,你是不是在這裏受委屈了?要我替你出氣嗎?”
眼見身旁原本一本正經的女警官,突然說出如此目無法紀的話語,張天啟情不自禁得悄悄在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嗜血詭笑。
雖然張大仙到現在為止也沒弄明白,為什麼自己修改記憶的法術會突然失效,但是,此時此刻,沒有生效的法術,卻剛好讓飽受委屈的無良大仙心花怒放!
如果女警官的記憶沒有被修改,那麼,X市刑警大隊副隊長苟若男現如今的身份,就是他張大仙名正言順的私人財產!
他張大仙想讓女警官幹什麼,她就得乖乖幹什麼!
而從苟若男主動提出要替自己出氣這一點上,張天啟則是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懷疑:女警官不但沒有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而且,還自覺遵守著她和自己之間的所有約定。
不過,即便明知道苟若男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但是,自身想把“它”當成過去式的張天啟卻並不想用主人的身份命令自己的私人財產,而是用一種近乎痛訴的語氣,向女警官講述了自己不久前在X市人民醫院住院部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若男,其實,今天中午我本來是來人民醫院找一位名叫朱薇靦的女護士的,可是,住院部前台的一個中年女護士卻硬是要說我是在他們醫院搗亂,叫了好幾個退伍特種兵保安把我三兩下從醫院裏趕了出去!你說,他們這麼做,還有沒有把大華法律放在眼裏?”
“張天啟還真是個大壞蛋!當時要不是他自己梗著脖子和那個中年女護士胡攪蠻纏,他哪裏會被幾個壯漢保安硬拽出醫院啊!”
雖然馬涵蕾在肚中一個勁得腹誹,但是,本就感覺低女警官一等的她,自然不可能在這種“緊要關頭”觸帥氣大男孩的黴頭。
聽完張天啟的簡單敘述,心思縝密的苟若男雖然對無良少年的證詞滿是懷疑,但是,從廉價酒店出來後就下定決心,這輩子要盡一切可能服侍張天啟的女警官卻是想都沒想就接口說道:“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