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點頭:“哦!原來是這樣,白大人英明。”這畫兒也是有些意外的,她沒有想到白大人會想出這個方法,挺聰明的。
畫兒又接著跟衙役們聊了一下修水渠的事兒,畫兒突然來了興趣去看看。衙役們便帶著畫兒過去了。
這畫兒一過去,看到田間地頭都用白灰撒了線,仔細一看就知道那是修水渠的路線。這麼一看發現白大人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這個水渠路線還是規劃得很好的,這雖然還剛開始動工,卻也看得出來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一個身著長衫的年青人手裏拿著一張圖紙,看著整片田區。畫兒有些奇怪,便問:“那是什麼人啊?”
“楚小姐,那個人就是修水渠的總領大人,聽說是白大人同窗幫忙找的能人,對水利很有研究。”
畫兒便朝那人走了過去,一路上的衙役看到畫兒都非常尊敬的喊一聲:“楚小姐好。”
畫兒隻是微笑的回應:“好!辛苦了。”
衙役們是一臉受寵若驚:“不辛苦,應該的。”
這稻香村村民看著這場麵都不由得驚呆了:“這些差爺們怎麼看到畫兒都這麼尊敬啊!”
“誰知道啊!這畫兒從這村裏走出去,每回來一次都跟變了個人似的。身份是越來越貴重了。”
衙役聽了趕緊說了一句:“瞎扯什麼?趕緊幹活,你們要記著這大好機會落在你們村,那全是楚小姐的功勞。要念她好,別背後瞎白扯。”
村民們忙點頭:“是,是,是!我們都記下了。”
畫兒自是沒有聽到村民和衙役的對話,而是直接走到那個總領麵前,喊了一聲:“總領大人!”
那人一回頭,頓時一愣:“楚畫兒?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畫兒看著那個,愣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不是主持美食大賽永樂鎮鎮賽的那個縣丞大人嗎?不禁一笑:“縣丞大人怎麼是你啊?”
“我早不是縣丞了,我跟著我們大人調到京城去了。”鍾亭忙回了一句。
畫兒想了想,剛衙役說是白大人的同窗派過來的人。她曾經聽說白大人有個同窗叫穆博衍,畫兒是很久都沒有見那貨出現了,便試著問了一句:“你們大人是姓穆嗎?”
鍾亭頓時愣住了,他是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呢?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是啊!”
畫兒忙接著問:“那是叫穆博衍?”
鍾亭又被難住了,要不要承認?看著畫兒一雙墨玉般的眸子盯著她,一臉的期待。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是啊!”
畫兒一下想明白了:“所以說穆博衍就是上一任的縣令大人?”
鍾亭又點頭,這楚畫兒問這些倒底是幹什麼?便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畫兒一副恨得牙癢癢的表情:“也就是說,是他突然離職,把一個沒有理清的亂攤子丟給了白大人?然後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鍾亭點了點頭,忽然又忙搖頭:“不是,不是!他去了京城一點兒也不逍遙快活,忙得焦頭爛額的。”
“那是他活該。你知不知道白大人多辛苦才把縣衙現在整頓得像個樣子了。這都是穆博衍的錯。”畫兒一臉的憤怒,她都不知道她這股火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莫明的就埋怨起來。
“那是上上任縣令的錯,都是他遺留下來的問題。你都不想想是誰說,最想把當時的縣令給滅了。為了你這句話,我們大人廢了多大勁才把他弄死,那個破縣令,後台還真夠硬的,為了弄倒他,我們大人把丞相都給得罪了,你知不知道?”
畫兒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穆博衍因為她說想滅了從前的縣令,所以他去做了?然後把丞相也得罪了?畫兒突然覺得不對勁,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他一個小小的舉人,有那麼大能耐把前縣令給滅了?還把丞相給得罪了?你開什麼玩笑?”
鍾亭也是不知道怎麼解釋,便說:“隨你信不信,反正我說的是實話。對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當然是來看看這水渠修得怎麼樣嘛?沒想到規劃不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畫兒打趣到。
鍾亭無言的搖了搖頭:“我可是正正經經的……”話剛要出口,卻又生生的咽下去了,算了,反正王爺現在不想她知道他身份。
“正正經經的什麼?”畫兒笑。
鍾亭無奈的改口:“正正經經的測量和計算過的。”
“哦!那你算術不錯哦!是不是太文地理樣樣精通啊!”畫兒又笑著問到。
鍾亭此時心裏真是憋屈得厲害,被這小丫頭這麼調侃:“是啊!我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會五行數術,怎樣?不信啊?”
畫兒隻當他是開玩笑的,便笑了笑,拱手行禮:“大師,真是失敬失敬。”
“行了,你還沒完沒了了。”鍾亭說完,抬頭看了看天,“肚子餓了,回村長家吃飯。”說完便朝村子裏去。
畫兒忙跟上:“去我四叔家吃吧!我帶了很多粽子回來,都是食為天出的,很好吃的。”畫兒說完就覺得不對勁,她幹嘛無緣無故地邀他去四叔家吃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