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和總覺得柴悅萱那雙貌似真誠的眼睛很是虛假,便也暗中調整了柴悅萱。但是她對畫兒說的情況全都都屬實,她確實是廬州首富的庶女,她也確實是提前預支了她的嫁妝,然後開了成衣店和繡莊。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她接近畫兒是別有用心,可他的直覺告訴他,柴悅萱不像他們表麵看到的那樣。所以他多多少少在暗中還是提防著她的,可是畫兒信她,他也不能毫無證據無理的去阻止,便隻能把那種懷疑放在心裏,然後控製著大局,不讓畫兒落入到他不可控的局麵裏。
畫兒知道程永和是關心她,便說:“我知道啦!我隻當是帶她去礦山度假了。”
“嗯!那行!我去跟繼賢說一聲,我們不回去了。我想他現在自己也不想回去!”程永和說起繼賢便不禁麵帶笑意。
畫兒見他笑著那麼怪怪的便說:“你笑什麼?為什麼他不想回去啊?”
程永和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但是關係到畫兒的,他覺得他還是可以了解一下,便說:“繼賢和景梅好上了!隻是沒有告訴你,他們怕你不同意。”
畫兒很是無奈的笑起來:“我不同意?我為什麼要不同意啊!他們倆好上了,是他們倆自己的事,我肯定不會幹涉的。”這表明態度之後,突然她的八卦心上來了,“呃……他們倆誰先看上看的?”
程永和想了想,說:“我也說不清楚,就是從找到礦回來之後,感覺他們倆就怪怪的。”
“找到礦之後?那不是七月半嗎?”畫兒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那天景梅一直拉著繼賢衣袖。然後夜裏我們三個女孩子一起休息,景梅還讓繼賢守夜。”
這時候景梅去成衣鋪回來了,繼賢還跟她在一起,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瞬間兩人臉都紅破了,景梅把手裏包好的衣裳塞到繼賢手裏,扭頭就跑。
繼賢手裏拿著衣裳有些無措的看著畫兒,說話也不禁結巴起來:“畫、畫兒,這、這是柴小姐的衣裳,我,我送景梅過去拿回來的。”
畫兒接過繼賢手裏的衣裳不禁笑起來:“怎麼?喉嚨裏有東西卡住了啊?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繼賢看著畫兒,那笑得挺自然的,絕對沒有其它意思在裏邊,便突然漲了膽子。聲兒也大了:“誰結巴了?誰卡住了,我剛隻是手裏拿著姑娘家的東西不自在而已。”
“行吧!你讓景梅也別害羞不好意思,都成年人談個戀愛很正常。不過我提醒你們哈!好上了就奔著成親去,別就圖一時新鮮。”畫兒是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倆能好上,不過既然這樣了,她當然就希望他們好了。
“必需的啊!我就是奔著成親過日子去的,這景梅人特別好。”繼賢一口應諾了。
畫兒見繼賢都這麼說了,她還再廢什麼話呢?便說:“那行!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別兩人有點兒小矛盾,對方有點什麼不好的都冒出來。相愛容易相處難。”
繼賢對畫兒說的話,嗤之以鼻:“得了吧!說得你像過來人一樣,你就一小丫頭,懂什麼呀!這我們大人的事兒,會處理好的。”
畫兒很是無奈的瞥了繼賢一眼:“行了,行了,你懂行了吧!我沒經曆不代表我不懂這個道理。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要溝通,有什麼話別藏心裏,有什麼問題開城布公的談,這樣才不會有誤會,這樣才能彼此更了解。”
繼賢越聽越覺得畫兒在這兒裝懂:“越說越來勁了,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畫兒被一下子問到了,她是林小千的時候沒有談過戀愛,到這個時空之後變成一小蘿莉,更沒機會談戀愛。她怎麼懂?好吧!從前一定是朋友圈看多了,發心靈雞湯類文的人不在少數。一定是這樣。
“行了,去陪景梅吧!我這把衣裳給悅萱拿過去。”畫兒說著便轉身走了。
程永和看著畫兒拿一包衣服的背影越來越疑惑,這個柴悅萱她的成衣店離這兒不遠。身為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能允許自己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模樣去見人呢?若是一個正常人,既使這般模樣逃出家門,也會去她自己的成衣店換身衣裳,梳洗一下再來見人吧!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