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幾個官差從小巷子裏抬了一具屍體出來,一張白布蓋著。畫兒頓時一驚:“出人命案了呀!”
“是呀,出人命案了呀!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一旁有人議論。
“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呀!聽說是個女的,死在了那巷子裏。被人發現了,就趕緊找了尋街的捕快報案。”
“女的呀!誰家的姑娘呀!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邊呢?”一旁有人問了一句。
“聽說是風月閣的姑娘,估摸著是剛陪人遊完湖回來,被人拖到巷子裏弄死了。”又一個人插了一句。
畫兒聽得毛骨悚然,忙拉著繼祖離開:“趕緊走吧!這大晚上的碰見死人,太嚇人了。”
“等等!我剛剛和靈樞站在那裏說話,有四個醉酒的人,好像說沒有他爹擺不平的事兒,打死活該之類的話。會不會跟這死者有關?”繼祖忙問。
畫兒愣了一下:“你聽到有人這麼說話?還說了什麼別的嗎?”
繼祖點頭:“嗯!那四個人還差點兒撞到靈樞。我記得很清楚的,還說什麼不就是個賣笑的,惹耿兄不高興,打死活該之類的。我也記不清原話,就記得這麼幾句。”
畫兒想了想,權衡了一下:“這沒影的事兒,我們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的好!這京城人辦案肯定比我們那小縣城裏強,我們就要去摻合了,走吧!”
繼祖想了想覺得畫兒說得有理,便走了。隻是繼祖心裏老覺得不太踏實,心裏不舒服。但是畫兒人聰明,她說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聽她的絕對不會錯。
二人回了客棧便休息了。第二天畫兒起床許久,早餐都吃過了,都不見繼祖過來,便過去敲門,半天沒人應,裏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畫兒有點兒生氣,今天什麼日子呀,居然還敢睡懶覺,便喊:“大哥,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麼還不起床啊!”
話音落下,聽到屋裏終於有點兒動靜,一個腳步聲由遠而近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問:“畫兒,現在什麼時辰了?”
“辰時都快過了……”畫兒很想生氣批評他的,但是看到他一臉的倦容,精神欠佳,便放柔了聲音,降底的音調,問,“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這般的倦怠?”
繼祖輕笑了一聲:“沒什麼!你等我一下,我梳洗下就走。”
畫兒朝屋裏看了一眼,沒有看出什麼明堂,便退了回去:“好!我去讓小二端點兒東西給你吃。”
“好!”繼祖應了一聲,便又關了門。
畫兒有些疑惑繼祖今天怎麼這個狀態,他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也沒有多想,便去樓下叫小二送早餐給繼祖,她就坐在大廳裏等。
大概過了一刻鍾,繼祖手裏拿著一個一尺長半尺寬的朱漆匣子走下來。走到畫兒跟前:“走吧!我們去靈樞家。”
“嗯!”畫兒起身。
小二忙給畫兒把馬車套上,還恭恭敬敬的把他們送出門。
畫兒好奇繼祖懷裏抱著的朱漆匣子:“大哥,這裏邊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