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的,就是腳踝老腫著還沒恢複!這樣看上去像不像豬蹄?”畫兒抬起腳給阿依娘看。
阿依娘不禁一笑,查看了一下,忙叮囑:“傷筋動骨一百天且得好好養著,這你腳踝骨脫臼,又傷到筋骨了,雖無大礙可也得小心養著,要不以後落下病根,有個風雨啥得那腳踝骨就疼。”
“嗯!我會好好養著的,”畫兒說著便又問,“阿依爹都走了好多天了吧!阿依是不是有點兒想他?”
阿依娘點頭,眼裏既無奈疼惜:“是呀!阿依想他爹,隻是這非常時期的總不能讓個孩子壞事兒是吧!”
“阿依娘,你這也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了。這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要是有什麼事兒,你一定要告訴我,這樣方便我應對老首領那邊。”畫兒滿眼的真誠。
阿依娘本不想說的,但是畫兒話說到這份上來了,她若是不說影響了她的安排就不好了,便點頭:“我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老首領故意為之,阿依都不敢出去玩了,一出去其他小孩子都不跟她玩,而且都說她爹是個害人精惹得山神要降罪給族裏。”
“有這事兒?怎麼一直不知道我呀!”畫兒覺得一般小孩子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人教的,小孩子哪懂這些呢?
“是呀!阿依跟那些小孩子罵了一架,便氣呼呼的跑回來了,我問她她就告訴我了。不過好在阿依根本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所以我也就沒有告訴你。”阿娘覺得阿依是不錯的,雖年紀不大,可也懂得是非,知道信任她的父親。
畫兒點了點頭:“阿依真不錯,無論別人怎麼說,她都始終相信自己的親人,懂得維護自己的親人。”提起阿依畫兒一臉的讚賞,但是既然阿依都不相信謠言,她又何必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是呀!我也挺意外的。”阿依娘也隨口附和了一聲。
“阿依娘,除了這事兒,還有別有的事兒嗎?”畫兒總覺得一定還有別的事兒。
阿依娘猶豫了一下,有些羞於啟齒,但是最後她還是說了:“每天夜裏就有個族裏的壯年,跑來敲我的門,說他不舒服。頭一天我還真以為他生病了,哪裏不舒服我還真把門給他開了,誰知道進來後,開始還像是看病,後來就胡說八道動手動腳的。我就把他打出去了。”
畫兒一驚:“哦!難怪那天聽到你屋裏乒乒乓乓的,我還讓博衍問了,你說是打老鼠。是不是就是那天?”
阿依娘點頭:“嗯,是那天!這阿依爹不在家,若是夜裏有個男人跑到我屋裏來,還真是說不清,所以我就說是打老鼠。誰知道他沒被打怕,還天天的往我家跑,天天過來敲門,我不敢開,可是不開他就不走,要是讓旁人聽見了,也是惹是非。煩心得很。”
畫兒似乎一下明白了,這是老首領逼著阿依娘上山找阿依爹,或者是把阿依娘被人騷擾的事兒傳給阿依爹聽,讓阿依爹自己下山來。這手段還真是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