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看著老首領一大把年紀了,還聲如洪鍾,這身體還真是健朗得很,似乎他早準備一般,居然直接反咬一口。難不成執法長老和執事長老也都跟老首領統一了戰線,準備犧牲了跪著的這個男人?
正當畫兒這麼思索之際,執法長老開口:“首領,要不先讓他把話講完吧!這樣打斷他的話,就不怕眾人誤會嗎?”
首領便隻得住口,安靜的坐好,說:“好!繼續說,你如何攀咬狡辯都抹殺不了你的罪行。”
畫兒忽然有鍾疑問,倒底是因為執法長老鐵麵無私,剛正不阿,還是他其實也是不滿首領的?若不然他為何主動把首領給牽扯進來?還這麼阻止首領的反駁?
跪著的男子接著說:“現在我被長老們抓到了,他怕受牽連就反口不承認。當時可是說好了,絕對保證我平安無事的,太言而無信。”
執法長老一臉的平靜:“單憑你一人之言怎可讓人相信,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所言行都是首領指使的?”
跪著的男子聽到這句話才知道他空口無憑,沒有一丁點兒證據。這件事隻是首領口述身邊又無傍人,他上哪兒去找證據?
執法長老見他沉默了,便說:“沒有證據嗎?既然沒有證據那就是誣告了,你可知你身上又點了一條罪名。”
跪著的男子忙抬起頭:“我不是誣告,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一直都在給首領辦事,族裏人都是知道的呀!若不是奉首領之命我怎麼敢去做這樣的事?”
這時候族裏又一陣議論聲,無非就是說他確實在為首領辦事之類的,但是他們對首領的信任,自是不會因為這個無恥之人的一兩句話就能打破的。
“既然是如此,淫邪之罪,誣告之罪,還有藐視族規之罪三罪並罰,處以杖殘刑,趕出部族,永不得回族。”執法長老便這此定了刑。
跪在地上的人一聽杖殘,嚇得眼睛瞪得老大,忙求饒:“饒命啊!我真的是受首領指使的,首領你看在我這些年一直任勞任怨的份上,饒了我吧!”
首領一臉怒氣的看著他,眼神卻還是些慌亂,說:“照說,我該看在你在我手下辦事這麼多年的份上,該替你求求情。可是你犯了錯不知悔悟,還要胡亂攀咬。真是罪無可恕。”說完便朝執法長老看過去,“執法長老,你開始行刑吧!”
執法長老便丟出令牌:“來人啦!給他行刑。”
“慢著!”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候穆博衍手裏拿著把扇子走了出來,“這樣判案怕是有失公允吧!”
執法長老是認識他的,便說:“穆公子,這是我們部族的事。你和楚大人圍觀可以就不用插手管了吧!”
“你濮部族雖說有自己的法規製度,可終究是在晉國的管轄之內。晉國雖也有給予你們自治的權力,可也不能越了晉國的法規製度去。”穆博衍得雲淡風輕,而人站在那裏一股無形的氣勢從周身散發出來,極其有威攝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