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衍微笑著看畫兒:“是的!現在知道原因了?所以一路上我怎麼對她,她都沒有真正的去得罪我。所以當時我也確定了竹劍不是公主的人傷的。”
“我現在算是什麼都明白了,我還以為那公主真的看上你了,原來隻是我想得太簡單了。那現在皇上把她許給了瑞王,不知道她會怎麼樣?”畫兒忽然覺得公主的算盤落空了,肯定不會就此認命的。
穆博衍真心不在乎他們會怎麼樣,便說:“那是他們的事兒,而且公主是齊國的一顆棋子,公主又想拿晉國做棋子,無論他們做什麼隻要不妨礙到我們就行。”
畫兒一臉疑惑:“你怎麼能這麼自信呢?好像什麼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一樣,似乎任何事情放在你麵前你都不會穩如泰山。”
穆博衍眼裏帶著笑,看著畫兒:“那可不一定,那得看是什麼事兒,若是……”
穆博衍話未落音就聽到應公公的聲音:“靖王殿下,楚大人,皇上有請。”
畫兒一愣:“應公公,剛皇上不是見過我們了嗎?這突然又叫我們,知道是什麼事兒?”
應公公朝穆博衍看了一眼,靖王對宮裏的人都還好,便說:“良妃娘娘也在,恐怕是你們二人的婚事。”
這麼一說,穆博衍和畫兒心裏都有底了,剛剛大殿上人多,皇上沒有過多的去說他們這事兒,想必也是因為這是家事兒, 不好公開詢問。這散了朝,便又招他們前去問個仔細。
畫兒也意識到了,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的,皇上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同意穆博衍娶她。心也跟著緊了起來。
穆博衍握著她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朝她微微一笑,給她以安慰:“走吧!放心有我在。”二人便隨著應公公一起去見皇上。
此時皇上已回到了他平常處理政務的地方,穆博衍和畫兒進門時正好遇到連公公帶著五殿下也來了。看來今天連五殿下的事兒也得一並處理了。
連公公和應公公把他們三人帶到,給皇上複了命 便退到一旁去了。三人給皇上行了禮,便安靜地等 著皇上的盤問。
皇上看著麵前四人,便說:“人都到了,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愛妃你說吧!”
良妃說:“皇上,臣妾今日在大殿上所言句句屬實,但是仍有一事關係重大,妾臣不敢在眾臣前相告,才請皇上在這承明殿內招他三人前來,當麵稟明。”
皇上眼裏帶著幾分好奇和不耐:“愛妃但說無妨。”
良妃有了皇上這句話,腰板挺得更直了些:“五殿下他將身份玉碟送於曾經的秀女陸靜儀做訂情信物,這是事實。而且,他們相識於陸靜儀未進宮以前。舞嬪也已證明了他們曾在京郊外行宮談心論曲,那時彼此已有情。”
皇上目光變得憤怒:“博衡,朕再問你一句,良妃所言可屬實,你與那陸靜儀是不是相識於她進宮前,是不是與她有私情?若有半句虛言,當欺君之罪論。”
五皇子本來還想隱瞞, 但是良妃把他們的事情搞得這麼清楚,想隱瞞也隱瞞不了,便說:“兒臣不敢欺瞞父皇,兒臣與陸姑娘確實相識與京效外行宮。兒臣被她琴音所吸引,方才前去與她相談,當日備選秀女都在,兒臣與陸姑娘二人並沒有任何越禮的言語和舉動,更談不上有情了。良妃娘娘所言純屬誣陷!”
良妃忙又說:“那你常去掖庭又做何解釋?”
五皇子正言到:“為何常去掖庭,今日在大殿上已經解釋過了,就不要反複解釋了吧!”
良妃一笑:“本宮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舞嬪都招了,說當日她們獻舞,背後可都是你幫她們準備的。你之所以這麼幫她們,就是因為你和陸靜儀有私情。”
五皇子頓時怒了:“一派胡言!”說完便拱手看向皇上,“父皇,兒臣是因為惜才,見她受困於掖庭中極為可憐,所以有些照拂,與陸姑娘無半點私情。那日使臣來了,舞嬪獻舞也是應楚大人相求才出手相助的。請父臣明查!”
皇上目光落到楚畫兒身上,問:“楚畫兒,五皇子所言可屬實?”
畫兒忙拱手上前,回到:“五殿下所言屬實,因微臣與陸靜儀是有閨閣密友,知她是樂中高手,能幫得了微臣。但是微臣進不了掖庭,焦急萬分正好遇到五殿下,便請了五殿下幫忙從中斡旋。”
皇上又看 向良妃:“現在知道了?你何故非要說博衡與陸靜儀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