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畫兒不知道李將軍心裏怎麼想的,不過隻是奇怪他怎麼就對軍醫有可能就是內鬼一事無動於衷,不聞不問。畫兒也沒有權力去肯定軍醫就是內鬼,她隻是想替繼賢洗脫嫌疑。
畫兒在縣衙裏待了兩天,而李將軍足不出戶,單單就隻是問一個問題:“屈校尉回來沒有?”
得到的回應是:“沒有!”他便又退回到屋子裏。
畫兒搞不清他為什麼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猜想可能是擔心屈校尉奪不回糧食吧!她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隻是時不時的送點兒吃的給他,可看著他好像也沒什麼胃口,便勸慰著:“李將軍,這屈校尉已經去了,你幹著急也沒什麼用啊!多多少少你得吃點兒。”
李將軍看著畫兒送過來的飯菜,搖了搖頭:“沒胃口,你拿走吧!這件事太嚴重了。”
畫兒把放飯菜放在桌上說:“是呀!這山賊膽子夠大的,軍糧也敢劫。更可惡的是有人給那山賊通風報信。現在縣衙的監牢裏還關著兩個人,一個是軍醫,一個是我堂兄。這件事怎麼也得將軍出麵調查清楚,不能冤枉人,也不能放過那個出賣我們給山賊通風報信的人。”
李將軍似乎才想起這件事來,是啊!這無論屈校尉能不能奪回糧食,這個事情是一定要上報給皇上的,那麼這個內鬼也是要交出去的。便說:“楚大人說得極是!這兩天是我太擔心屈校尉他們了,都忘記了內鬼之事。你剛說關著楚繼賢和軍醫對吧!”
“是的!軍醫在救治將軍期間一直給將軍喂含有迷藥的水,他身為醫者連這個都分不出來,實在是太可疑了。他這麼做是不希望將軍醒過來,或許還有謀害將軍之心,所以他的嫌疑很大。”楚畫兒覺得這事兒絕對不可能跟繼賢有關係,所以也沒必要去說。
李將軍相信軍醫是不會害他的,可是就是因為他一直給他喂含有迷藥的水而讓他一直昏迷,讓他失去了隊伍的掌控權,就在他昏迷的期間事情發展到了他無法控製的局麵。雖說這樣替他洗清了內鬼的嫌疑,可是他卻把黑豹子給惹了,現在就怕那黑豹子沒死。
“不是還有個楚繼賢?”李將軍覺得若是非得交出一個內鬼來,從他內心來講那一定是楚繼賢,雖說軍醫壞了他的事,可也跟了他很多年,他相信他是忠心的。
楚畫兒說:“繼賢的事情在將軍昏迷前就已經交待清楚了,他不是內鬼!”
李將軍說:“楚大人你非得坦護你的堂兄,我也無話可說,隻是得兄弟們心服口服。”
楚畫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所說的兄弟們都是他的兄弟們而已,這其中還包括那個軍醫,這對繼賢實在不利,便說:“那這樣吧!這個案子就交給縣令大人來審好了!審案貌似縣令比我們都在行。”
李將軍想了想便點頭:“好!就交由縣令大人來審。”
二人這麼決定了就將繼賢和軍醫都交給了縣令,讓他來審。縣令覺得這個事兒他來判真的非常不合適,都是軍隊的事兒,他插手不好!他也惹不起!便忙推脫:“李將軍、楚大人這事兒下官真的不好來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