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衍忽然間被這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弄得不知道如何回話了,這說話風格完全跟楚畫兒那時候一個模樣,連語氣都相同,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微彎:“不說十分,七八分總是有的吧!”
“還有那兩三分定是她不想讓你去了解的。”恒兒說完便轉了話頭,看向楚畫兒,“對了,姐!你在金沙江的一個大漁鎮開了一個專門做魚的酒樓,生意好像還挺好!”
畫兒聽恒兒這麼說,不禁有些疑惑,這事兒應該沒人知道吧!她可是躲在後廚從來不露麵的,而那酒樓的名字也避開了食為天,恒兒是如何得知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畫兒並沒有否認,既然恒兒說得這麼準,定是可靠消息了。
恒兒說:“我去過那個酒樓,酒樓的裝修風格跟食為天差不多,還嚐過那裏的酸菜魚,是姐做的味道,所以猜想那酒樓定是姐開的。現在食為天可是全國各大城市都有,所以但凡用點兒心思的人,就會知道那家酒樓跟姐姐有關了。”
畫兒頓時愣住了,她當然知道恒兒跟她說這些是別有用意,便說:“嗯!姐知道怎麼做了!”那個酒樓隻能關掉了,而且要把他們在那裏製作魚油轟天雷的痕跡全部抹掉。
穆博衍也被恒兒的聰慧折服了:“恒兒,上次聽說你想做物流和快遞的生意,後來怎麼樣了?”
“已經開始做了,姐姐給了我很好的建議,很多我沒有考慮到的問題她都幫你考慮到了。隻是,我並沒有去找白縣令,而是直接讓陸老爺幫忙,以他的航運的方式打通了全國南北所有線路。”恒兒還沒有到變聲期,說出這些話時還帶著童音,但是卻足以讓旁人信服。
畫兒頓時愣住了,這恒兒絕對是個經商的天才啊!她還是帶著前世二十多年的經曆去創一片天地,可恒兒卻是全靠著他的天賦及努力。實在太不容易了、太令人驚歎了。
“恒兒,楚家交給你,我完全放心了!”畫兒真的覺得恒兒比她強多了。
恒兒聽畫兒這話,忽然有些討好地笑了,眼裏還帶著幾分祈求:“姐,我這事兒雖然是做了,可是有件事兒我得告訴你,但是我說出來之後,你可不可以先不發火?”
畫兒覺得恒兒這麼能幹,且又乖巧懂事兒,定是不會做什麼惹她生氣的事兒,便說:“什麼事?你說吧!我絕對不發火!”
恒兒朝林先生看了看,林先生不做任何表示,他又朝智皓看過去,智皓把臉別到一邊不去看他,恒兒知道一會兒如何他姐發火了,這兩人肯定靠不住,絕對不會替他說好話的。接著他的目光又落到穆博衍身上。
穆博衍似乎感覺到了那一道求救的光芒,便點頭:“恒兒,有什麼事你跟你姐直說。”
畫兒見恒兒欲言又止的模樣,還四處求救,莫不是犯了什麼大錯?頓時給急了:“什麼事兒,你到是說呀!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