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宋與荷憑借原主的記憶回到了一處簡陋的小區,可還沒進去一個臭雞蛋就朝她飛了過來。
沒有防備的宋與荷瞬間後腦勺一痛,接著腥臭從臉頰滾落,不等她抬頭又一顆臭雞蛋砸在她的眉骨上,腐臭的味道順勢蔓延進她整個鼻腔,接著是爛菜葉子蓋上來黏在她的臉上。
“賤人糖,勾引我們哥哥你去死!”
“不要臉的臭網紅蹭我們哥哥熱度,還敲詐?你不是抑鬱症嗎?怎麼還沒死!”
“她還騙我們哥哥錢,抹黑我們哥哥,臭婊子!”
“對,臭婊子!砸死她,砸死她……”
略為明白狀況的宋與荷伸手擦掉臉頰的髒汙,抬頭朝著年輕的女孩們望去,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眸裏是徹骨的寒意,那些女孩被宋與荷的眼神震懾住,竟一時忘了動作。
“嗬嗬,騙他錢?讓你們哥哥自求多福吧!”宋與荷譏笑一聲,朝裏走去,動作不疾不徐。
等女孩們反應過來,宋與荷已經消失。
回到宋悅糖的居所,宋與荷臉色更差。
她知道小姑娘窮,賺的大半錢都用在了韓天宇身上,卻沒有想到她一個年入百萬的小網紅,卻住在安城三十平不到的地下室。
好在為了直播,她這地下室收拾的精致溫馨。
明明萬般渴望溫暖,卻選擇了割腕,那得多絕望?
韓天宇未來頂流?富二代?善良?嗬嗬。
看著鏡子裏雖然腫了眉骨,卻不礙那張冰肌玉骨如人間蜜桃的漂亮臉蛋,宋與荷伸手輕輕撫摸著,她曾為了臉上的胎斑自卑了二十多年,最後被那個男人玩弄至死,如今卻穿到這樣一個漂亮似水蜜桃般的女孩子身上。
上天可真是垂簾她!
“既然我們同病相憐,那就讓我先替你報了這仇,再慢慢算我的賬。”宋與荷對著鏡子裏的女孩低低輕喃,許久唇角勾起一抹狠厲的冷笑,與曾經那個自卑懦弱卻十九歲就被破格提拔為安城美術教授的女子判若兩人。
此刻的她如七月惡鬼複生,而惡鬼向來是為尋仇!
收斂起眼眸的笑意,宋與荷又查了宋悅糖的銀行卡,加上餘額寶存款整五百,好似嘲笑她們每人二百五。
捏著卡片,宋與荷收起眼底的戾氣,洗了個熱水澡,尋了件連帽衛衣直接出門去了附近的銀行。
一個小時後宋與荷將宋悅糖這些年打錢給韓天宇的所有賬單打印了出來,一並發給韓天宇。
韓天宇收到宋悅糖的賬單,震驚的立起,憤怒又充滿恥辱的將電話撥了過來。
不等韓天宇開口,宋與荷冰冷的開口,“那些女孩是你弄過來的吧?”
“什麼女孩?糖糖你到底……”
“抹去零頭,三天之內將五百萬還給我,否則我們法庭見。”不等韓天宇廢話宋與荷直接掛斷。
手機瘋狂的震動,宋與荷幹脆利落的將其拉黑。
韓天宇氣急敗壞的發微信,先是質疑後是滿篇汙言穢語,與之前假惺惺的模樣判若兩人。
宋與荷冷笑一聲,她還以為這位新晉愛豆演技有多好?不過是向他討討賬便露出了獠牙。
將信息截圖保留,然後靜音。
找了一家網咖,宋與荷登陸搜索於君義,很快就出現了各種相關聯的詞語,最多的便是當代藝術大師,被奉為國內油畫天才,畫作被炒到百萬一幅,其未婚妻則是書香世家的宋家千金宋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