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還活在了一個可憐女孩的身體裏,這是死神同她的玩笑嗎?
“說說吧,你想做什麼?”傅靖川見女孩半天沒說話,不耐煩的開口,他今日才得知那個女人的死訊,就在酒店碰到這個女人,不難不多想。
宋與荷這才看向男人。
都說平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眼前的男人無疑帥的過分。
出眾的五官組成了一張棱角分明的好臉,明明是英俊正派的長相左耳耳垂上卻閃著一枚耳釘,給他整個人平添一抹邪佞紈絝。
“嗬。”見女人專注的望著自己,傅靖川笑了,笑的玩味,微彎下腰用指腹挑起宋與荷的下巴,戲謔的話還沒出口眉頭就擰了下,“這麼燙?”
他的提醒叫宋與荷也意識到了這具身體的不對勁,剛才巨大的衝擊讓她忽略了身體的不適,此刻處在相對安全的環境,才感覺到一股股熱浪衝擊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上一世吃足了虧的宋與荷馬上意識到這具身體發生了什麼,再聯想到剛才湧進腦海的記憶,怪不得宋悅糖會絕望自殺。
被相依為命十幾年的戀人親手喂下春藥送到醜陋金主的床上,換成普通人都無法接受,何況是早就抑鬱重症的宋悅糖。
男人全是渣滓!
想到自己,宋與荷在心中怨毒的咒罵,可身體的熱浪不但沒有平息,反而越燒越旺,男人貼在她下巴的指腹成了唯一的救贖。
身體本能叫宋與荷輕輕蹭著,眸光裏的清明淡去,理智和欲望拉鋸,她忽然想到自己短暫的一生,還有宋悅糖的一生,何其相似又何其可憐?為愛不顧一切最後隻落得一個死不瞑目,那她們堅持的意義是什麼?
“多少錢?”在理智崩塌之際,宋與荷咬住舌尖看向眼前俊美不凡的男人。喵喵尒説
“多少錢?”傅靖川輕聲重複,很好奇女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層意思。
“買你一夜多少錢?”宋與荷說話間身體已經循著清涼貼在了傅靖川的身上,在傅靖川開口前,“一百萬怎麼樣?”
說著不等傅靖川回答,她的唇貼上了男人的喉結。
傅靖川不得不承認,今天這位無論是樣貌、身材、心機都是這幾年送上來最絕的,尤其是這勾人的手段。
平日那些女人都是想方設法給他下藥,這位倒好給自己下這麼猛的藥,真是不要命了!
隻是那雙眼……
也就一個晃神的功夫,傅靖川喉結上一軟,身體本能拖住了女人的臀。
“唔……”
低低的吟聲能酥掉男人的半條命。
“MD!”幾年都沒再爆過粗的男人沒忍住低咒了句,指腹托起宋與荷的臉,對上那雙奪人心魄的眼,“你這麼費盡心思,我要不讓你得償所願豈不是禽獸不如?”
宋與荷已經被燒的了沒了理智,隻看到男人嘴唇在動,卻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嘴裏低喃著,“熱……救我!不要死……”
傅靖川的心莫名顫了下,想到回來時看到那女人死後的慘狀堅硬的一顆心突兀生出憐憫。
“好,救你!”
三個字落下傅靖川長臂勾起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扔到了黑色的大床上,玉一般的肌膚被襯的發光,淩亂的短裙則輕易誘出男人心底的獸。
傅靖川壓上去的時候想,真TM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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