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跑到海外的，凡是願意回來，我們都歡迎，他們回來，我們都以禮相待。"後來，**和程思遠談到海外的一些況，程思遠說："海外也有很多入學習研究**思想。"**聽到這裏似乎帶有欣賞地笑了，轉而問程思遠："你知道我靠什麼吃飯嗎？"程思遠沒有準備，答不上來，就照實說："不知道"。**說："我是靠總結經驗吃飯的。"停了一下，他作了點解釋："以前我們人民解放軍找仗，在每個戰役後，總來一次總結，揚優點，克服缺點，然後輕裝上陣，乘勝追擊，從勝利走向勝利，終於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邵康編《**和黨外朋友們》，團結出版社1996年9月版，第58、59頁。
160。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和對客觀世界的改造。
1966年，胡繩、田家英、許立群、龔育之等在武漢東湖整理**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稿，講話中有一句話："自由是被認識了的必然。"剛好，在兩年前，1964年8月18日，龔育之和幾個搞哲學的人在北戴河聽了**一篇談話，龔育之作了詳細的記錄，並由龔育之給彭真、陸定一、中宣部和《紅旗》雜誌的一些同誌作過傳達。在那篇關於哲學的談話裏，**批評了這個提法。他說"恩格斯講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講得不完全，講了一半，下麵就不講了。'自由是必然的理解'，隻講了一半。單是理解就自由了？自由是必然的理解和必然的改造。還要做工作。吃了飯沒事做，理解一下就行了？找到了規律要會用，要開天辟地，破破土，起房子，開礦山，搞工業。將來人多了，糧食不夠，要從礦物裏取食品。"龔育之覺得對恩格斯的批評不見得公道，但是，關於自由與必然的關係，光從認識上講也的確不夠。所以，龔育之在會上提出，應該按照**1964年的意見，把原來整理稿上的話修改一下，改為"自由是必然的認識和必然的改造"。龔育之談的這個況，在座的都知道，也都同意這個修改建議。但是，胡繩遲疑了一陣，說："必然的改造"這個提法不合適，客觀的必然規律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自然規律不能由人改造。胡繩說得也有理。怎麼辦好？還是胡繩提出一個方案，改為："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和對客觀世界的改造。"大家稱善，就這樣定了下來。
"1966年2月1日，在東湖對**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整理稿所作的修改，是應**自己的要求而進行的，修改過的稿子是**本人同意的。2月12日，**在送去的修改稿上批道："彭真同誌：
都已看過，照此辦理。"這一天，中央加上批語，把**這篇講話整理稿到黨內。
張化、蘇采青主編《回文革》（上冊），**黨史出版社，第307、309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