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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月姐!”兩個小夥子齊聲高喊,儀式感滿滿。
把莫晴月的耳膜都給震破了。
莫晴月眯起眼睛,笑了笑:“小譚,小陶對吧?以後大家就是同事,戰友了。不用這麼客氣,相互幫助相互進步。”
她也熬到了給新人說兩句的時候。
江西西停好車進來,看到莫晴月和兩個新人打過照麵了,就把鑰匙丟給其中一個:“對了,今天是你們去巡街,還不趕緊去?”
比起莫晴月的客套,江西西就熟悉很多,說話間特別有前輩的風範。
兩人都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麵對江西西,也隻有應聲回話的份。
莫晴月打趣江西西:“可以啊,西姐,以後更加可以偷懶了。”
江西西搖晃手指:“哎~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是給他們鍛煉的機會。”
莫晴月點點頭,落座自己工位。
所長說的不是吹的,所裏真是人少事多。
她離開了一個月,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
當然,急活都江西西他們處理掉了。
莫晴月定定心神,迅速投入到工作中。牆上的時鍾勻速轉動,很快就到了深夜。
江西西跟其他人都下班走了,她一個人在加班。
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一盒三明治和一瓶飲料,壓著一張紙條。
上麵寫道:【早點回去,班是加不完的。】
署名一個笑臉,一看就是江西西。
莫晴月伸了一個懶腰,看到自己消滅了大半的文件夾,特別有成就感。
她把手頭的弄完,按掉開關下班。
回家的路上莫晴月給莫蕭打了一個電話,問蔣麗的情況。
掛完電話後莫晴月已經走到了周家老宅的門口。
她看到一個人影在門口踱步。
莫晴月走近兩步後,脫口而出喚道:“鄉長?”
鄉長往裏張望的腦袋縮了一下,看到是莫晴月,有些不知所措。
莫晴月走過去問:“鄉長,您……有事?”
鄉長撥了撥頭上少的可憐的頭發,抿笑:“那,什麼,沒事,沒……”
他說著就匆匆地越過莫晴月離開。
走了幾步後他又停下來問:“小周……沒回來嗎?”
莫晴月斂斂眼眸:“哦,嗯。”
鄉長沒再說什麼,匆匆離開。
莫晴月推開院門,看著安靜的院子。
過去的回憶陡然置於眼前。
那些她曾經對木雕的恐懼,不屑一顧,道後來的釋懷,了解……都跟周明瑄有關。
院子裏周明瑄固定坐的位置。
他喊她遞木雕給他。
周爺爺從裏屋笑嗬嗬地出來,招呼他們可以吃飯了。
她被指揮著在院子裏掃木屑,他總會不堪她的時候偷偷勾唇。
他在這裏一本正經地上課,在這裏把木頭雕壞了發脾氣……
雪花式的碎片席卷而來。
莫晴月在夜色裏抱著一塊木頭哭了。
像是在天亮前跟某人做最後的告別。
這晚她在周明瑄的房間裏睡的,第二天天亮後她把裏裏外外都收拾了一遍,還把院子掃上一遍,放下掃把的時候她把門帶上才去上班。
所裏,小譚和小陶作為新人非常盡職盡責,早早地來上班了。
還給兩位姐姐帶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