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生怕自己拍那一板磚的事情被發現,她會說得出那麼惡心的話?
童七七想著,心裏更是暗暗呸了一聲!
要是可以,她寧願一切都是一個夢,等一覺醒來之後就回到她的現代。
而不是在這裏,跟一個一臉紅腫的太子說一些有緣沒緣的廢話!
拓拔烈看著童七七的俏臉,更是勾唇冷冽一笑。
抓著她衣領的手指猛地一鬆。
指尖同時用力,把她整個人直接推到床的裏邊。
自己則慵懶的坐到床上,把兩隻腿直接搭到床上,斜斜的靠著。
這樣一個抬腳的動作,卻讓他的臉色驟然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他令堂的!
昨夜到現在,按照禦醫的吩咐他已經擺成大字型躺了一夜,好不容易那個被大力拽拉重傷的寶貝才是恢複了一點。
剛才又被抬腳的動作弄得劇痛起來。
這樣的痛苦,讓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個該死的刺客,來一個千刀萬剮!
拓拔烈的這個舉動,讓童七七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低頭,看著被拓拔烈的體重壓得完全變形,不斷往外擴展的枕頭,欲哭無淚!
那個絲質的枕頭,加上她的牛仔褲T恤還有小內內那些亂七八糟的罪證之後,超久塞得滿滿的。
偏偏........
這個絲質的東西雖然順滑舒服,卻貌似不怎麼經用。
就是現在,那些針線腳的地方,在拓拔烈挪了一個地方尋找舒適角度時,頓時華麗麗的被壓裂了一個小口。
那比較硬的牛仔褲,悄然從那道裂縫中探出一塊小角。
這個發現,讓童七七額頭上頓時掛滿了黑線。
急忙坐直被推到的身子,手掌快速的搭在枕頭旁邊。
不著痕跡的挪了挪手指,用力點了點跑出來的那一角牛仔褲,意圖把它給重新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