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江蘺都感到茶飯不思,愁眉苦臉,隻因不知如何才能不動聲色地勸說陸費宇同意為越國賑災,如若一不小心露出馬腳,陸費宇會不會懷疑自己嫁給他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呢?這樣她就沒辦法留在陸費羽身邊,更別提完成父王的囑托了。
隻是讓江蘺萬萬沒想到的是,五天後陸費宇竟然主動提出要撥款給越國賑災,並且親自與她一同前往越國查看災情。
江蘺高興壞了,次日一清早就命宮女收拾好了包袱準備前往越國。陸費宇的寢宮天涯殿前,迎來了少有的嘈雜:“陛下,陛下,我們該出發了!賴床不是個好習慣哦,陛下快起床啦!”終於,天涯殿的門開了,露出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膚如凝雪,發若寒墨,狹長的鳳眸裏滿是寵溺又無可奈何的微笑:“這才五更天吧?怎麼就成賴床了?”陸費宇一把摟過江蘺,讓她緊靠著自己的胸膛,鼻翼下是江蘺清新好聞的體香,不由得沉醉了:“朕剛起床,正好缺個人伺候,你就來替朕挽發吧。”江蘺呆呆地隨他進了天涯殿,諾大的天涯殿果然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陸費宇輕輕帶上了殿門,命令宮女太監在外麵伺候,於是空蕩蕩的天涯殿隻餘他們兩人。江蘺見狀不由得紅了臉:“那個,我們不是要早點出發嗎?萬一去晚了災民就要受更多苦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陸費宇輕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挽喝發而已,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我也是這麼想的!”江蘺的臉更紅了,卻還是努力抬起頭企圖為自己辯解。
“哈哈哈,你個倔強的小丫頭。”陸費宇不由得刮了刮江蘺的鼻頭,牽著江蘺的玉手走到了梳妝台邊坐下。
江蘺拿起象牙梳子正準備開始盡職盡責的梳頭,卻不提防陸費宇突然襲擊反抄手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然呆愣的江蘺又一次被陸費宇的唇覆蓋了,但卻略微和以前不同,那鋪天蓋地的洶洶氣勢,那稍顯急促和粗暴的動作,似乎在預示著什麼。不過,江蘺是發現不了的,因為她早就被吻得神誌不清了,雙手纏綿地搭在陸費宇的頸後,一心一意地迎合著他的糾纏。沒過多久,陸費宇就把江蘺抱進了帷幕,隻餘下散落的衣服淩亂地躺在殿中。
官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平穩地向前行駛著,車內的女子正睡得甜美,她脖子處有著淡淡的吻痕,昭示著主人不久前受到的恩寵。江蘺呼吸平穩,嘴角時不時地向上一彎,對身旁陸費宇虎視眈眈的眼神毫不知情。忽然,一輛快馬從前方奔來,陸費宇吩咐停下馬車,馬上男子恭敬地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件,單膝跪地說道:“回稟主子,越國的一切均已按照主子的命令布置完畢,隻等主子到達,即可行動!”車夫接過信件,經檢查無毒後才交予陸費宇,陸費宇看了一眼江蘺,發現她沒有早醒來的跡象,才對馬車外的人說:“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記住,一切必須小心謹慎,需知日後的成敗均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