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運進去的是我爺爺,護士說要是沒有繳清費用就不讓我把爺爺帶回去安葬。”崔小箜一五一十的講著。
“原來是缺錢用啊!”守門大叔問道:“要多少?數目不少吧!”
“十萬。”崔小箜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守門大叔。“小女孩,這個數目對於我們普通百姓來說是不小,但是在那些富人家就是小數目了。”守門大叔又說道:“小女孩,你看我一個守門大叔能有多少錢呐!我還要養家糊口的過日子,也為難,拿不出那麼多的錢。”
“大叔,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崔小箜哀求著。
“小女孩,你的家人呢!”守門大叔問著。
“我隻有爺爺一個家人。”崔小箜說著說著又流下了眼淚。
“你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的家人還有朋友。”守門大叔拍拍崔小箜的肩說著。
“家人?朋友?想不起來!”崔小箜失魂落魄的說著。
“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有錢的親戚和朋友能夠借錢給你!”守門大叔又問道:“你應該很早就出來打工了?”
“沒有!想不起來。我隻是靠彈箜篌賺錢。”崔小箜一臉茫然的說著。
“一般都是在有富人的地方彈唱吧!要不這樣,你先整理好心情,拿起你的箜篌去你常去的地方彈唱,把你現在的處境唱出來,到時候或許有好心人能夠幫助你。”守門大叔好心的幫崔小箜出了一個主意。至於這個主意是否能夠行的通那就要看造化了。
“好!謝謝!謝謝大叔。”崔小箜又說道:“好好照顧我爺爺。”
“真是個有孝心的孩子。”守門大叔看著崔小箜瘦小的背影說著。
秋末的時候也十分的冷清,幽怨。
午後花園像往常一樣的人多。崔小箜穿著一身黑色的綢緞紐扣莊嚴的秋裝。烏黑油滴滴的大鬆軟辮子垂在腰間,眉目如畫,肌膚白嫩。比以前更勝西子三分了,這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去憐愛。
崔小箜站在午後花園大門口抱著小箜篌彈著《廣陵散》。她今日彈的並沒有原來的那份慷慨,激昂和憤怒之感。反而的更多的融入了自己的感情在其中,淒涼的音律,指間彈過淡淡的哀愁。
“姑娘!你別彈了,聽得我都快感動了。”門衛保安對崔小箜勸說著。
崔小箜仍舊彈著。
“姑娘,你都在這裏彈了一個上午了,就停停吧!沒有人會掏錢給你的。”門衛保安對崔小箜好言相勸的說著。
崔小箜依舊彈著。哀愁劃過她的指間。
“怎麼彈得如此的愁苦?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沙羽白帶著夏菡下了車看著站在午後花園門口的崔小箜問著。
“少爺,我想讓您幫幫忙,我爺爺他去世了,我沒有一分錢來安葬他,我需要錢,所以希望能有個人能夠幫助我。”崔小箜哀求的對沙羽白說著。
“需要多少?”沙羽白問著。
“十萬!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崔小箜看著沙羽白那雙桃花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