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下笑意,好意的將手搭在無妄肌膚上,細雨言:“無妄,你怎麼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此時的無妄哪能想到是諾青絲給她下了藥,隻見他暗暗了點了點頭,壓抑著自己,由著諾青絲扶她入房。
手腕那抹清涼,還有那女子的體香都讓無妄的欲望蠢蠢欲動。
見無妄還沒有動作,她心裏暗罵了聲,該把藥下重點,看你怎麼忍。
最後,還是諾青絲妥協了,她扶著無妄坐在床榻上後,身子便鑽進無妄懷中。
無妄本能的抱住諾青絲。
她的小手在無妄身上遊走著,緊接著紅唇吻住那好看薄唇。
諾青絲的吻是青澀的,但前幾日媚歡可給她講解了行房的事,她可都記住了。
她用舌頭撬開了無妄的唇,鑽入他嘴裏,亂吻一通。
無妄此時受了藥的迷霧,手也不由解開了諾青絲的衣服。
肩上一涼,諾青絲才回神,她心裏暗喜,這木頭終於開竅了。
結果當兩人坦誠相對之時,無妄竟沒了下一動作,但雙眸裏那欲火不能忽略。
諾青絲也燒紅了臉,但沒辦法,誰讓有人寧願憋著也不願碰她呢?
然後,她隻好自己先碰他。
她的小手扶上無妄的背,頓時無妄覺得舒服一分,輕溢:“嗯。”
這一聲,無疑是根導火線。
諾青絲也管不得害不害羞了,撲倒了無妄,拉下了紗縵。
隱約聽見諾青絲在嬌嗔著:“無妄,換一換位置,你在上,我在下。”
爾後又聽見無妄小聲的說:“諾施主,你……我。”
聽聲音,可以猜到此時無妄的臉有多紅。
“別你我了,快上去,”
“……”
長夜漫漫,兩人的夜正濃。
次日清晨,太陽光照入屋內。
諾青絲動了動身子,睜眼,印入眼眸的是一張濕潤的臉,她滿足的笑了笑,朝無妄懷裏鑽了鑽。
由於她的動作,無妄醒了,抱著****的諾青絲,想起昨晚的事,他又紅了紅臉。
吞吐道:“諾施主,昨晚……。”結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諾青絲搶了過去。
“昨晚無妄不記得了嗎?人家現在身子都還能疼。”
一聽到諾青絲疼,無妄也失了神,連忙關心問:“哪裏疼,我看看。”
諾青絲也有意想整整無妄,她嬌羞著臉,唇湊到無妄耳畔,輕言:“無妄,人家下身疼。”
頓時,無妄又羞紅了臉,不語了。
“無妄,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
許久,才聽見某和尚應了聲:“嗯。”
到這,諾青絲終於勾搭上了無妄大師。
多年後的某一天。
無妄問起那天自己為何會那樣,諾青絲便爽快回答說:“你種了媚藥。”
刹那間,無妄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糕點的問題。”
屋頂上,無妄抱著諾青絲,有一句無一句的問著。
“青絲,那天罡玄神功真得能起死回生。”
“其中我也不知道,隻聽祖母說,百年前,傳聞祖先為了救自己心愛的女人,嚐試了下,結果成功了,但這隻是一個傳說。”
“那你的毒怎麼解的。”那天他救起諾青絲後,發現諾青絲的毒便已經解了,就像沒有種毒般。
諾青絲聽後,竟咯咯的笑了笑:“那是因為本姑娘百毒不侵。”
當年,她種了斷魂草的毒,風清穀可是豁了老命才將她救回,在絕氏休養了一年才恢複身體。
隻是她沒想到身體恢複了,自己還應禍得佛,成了百毒不侵之身。
那次山崖前,其實她在賭,賭無妄對她究竟真的有沒有情意,如今看來賭對了。
天上月亮很圓,九月份的夜晚,有些涼,諾青絲將手放在無妄衣服裏。
她的唇湊到無妄耳畔說:“無妄,今晚,我在上,你在下,好不好。”
這般羞人的話,從她語裏說出竟那般順口。
雖早就清楚兩人的身體,但無妄聽到這到的話,仍有些不自在。
諾青絲不放過他,小手輕輕在他胸膛遊走,引得無妄悶哼一聲。
她又問了便:“無妄,好不好吧。”
“嗯,依你。”
得到答案,諾青絲躺在無妄懷中滿足的笑著。
數年後,當無妄的墨發及腰,諾青絲會躺在無妄懷中,把玩著他的發。
“無妄。”
“嗯。”
一個一問,一個一答。
“無妄,明日我們去看日初好不好。”
“好。”
“無妄,今晚我們造一個小孩來玩玩好不好。”
“好。”
“無妄,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此時無妄一臉黑線,不語了。
夜落無聲,蛐蛐叫著,某對夫妻關上門正在造人。
一年後,屋裏,某女哭天喊地的說:“痛死了,無妄,以後不生了。”
屋外,一長發濕潤的男子安慰著:“好,不生,不生。”
隨著一聲嬰兒啼哭聲,無妄笑了,忙進屋,愛憐的扶去諾青絲額頭的碎發。
屬於他們的幸福越來越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