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著跑著這裏已經無人煙了,朝四周望去除了經過的車輛和我們就隻有無盡的大山,還是大山,又是大山。這時的我們已經記不清跑了有多遠了,誰沒事會算哪個去?如果你還能計算的話那麼隻能證明你還沒有累,腦袋隻要是清醒的就可以作為指揮官培養。(看書的人別不信,如果一個人到什麼時候他的腦袋都會迅速冷靜下來的話,那肯定就是指揮官的苗子。)其實這時候我累得已經跟死狗差不多了。因為下雨天的關係每個人背包裏都灌滿了雨水,而水又是流動的,比原負重還要重一倍多的背包把我肩膀壓的生疼。我回手把槍從背包上拿了下來用手拿著,卻看到前麵的人已經這麼做了。嗬嗬,看來我的肩膀還是很能堅實的嘛......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塊開闊地裏麵有一個很大水窪,公牛也氣喘籲籲的在前方等著我們。到公牛身邊後所有人都一屁股坐在地上馬上恢複體力。今天我把公牛給玩了他是不會放過我的,甚至可以說是愛屋及烏會懲罰全體新兵。想到這裏我小聲的嘟囔:“唉!又要遭埋怨了。”
“全體都有卸下背包與槍械休息十分鍾,十分鍾後展開格鬥訓練。”我心裏無盡鄙視公牛中......奶奶的,這裏的新兵誰他馬蒂能打過你?你就會在我們這幫新兵中找自尊,你個二貨,草。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我隻會心裏唧唧歪歪的想想而已。我要是真的說了那我就是傻缺了,可是我會主動去做傻缺麼?讀者你會主動做傻缺麼?嗬嗬。
二十分鍾後,我們全體站在小腿深的水窪中進行單對單的徒手格鬥,規則是如果你打敗了對方可以自行挑選對手。如果不想受太多傷?那麼你就挑選比你弱的對手吧,雖然你會被嘲笑和看不起,但至少你始終是贏家。而現在的我們已經是滿身泥濘了,真是應了剛才說的那句話,洗臉了。而我和對麵的那個新兵,我們兩個誰都奈何不了誰,一直僵持著半斤對八兩吧。基本上是,我剛給他撂倒他就會快速脫身,而他剛打到我,我也會快速反擊並起身防禦,耐心的找尋對方的破綻。其實我倆心裏都明白對方是在緩解體力,人的體力是有限的,但要是我休息時間比你長,那麼你離敗亡也就不遠了。可是又怕自己的出擊被對方識破而無功而返,這樣你就會浪費寶貴的體力,甚至是露出破綻被對方就會找到機會猛揍你。有時候我們還會玩些陰招損招,公牛看見了也沒說不行。就在這種情況下大家打的更大膽了,隻要不是身體主要部位怎麼著都行,一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現在想想那個時候非常搞笑。同時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水窪十幾米處的公路上停著一輛車,車邊站著一個穿白色風衣打著雨傘的女人。對於我們現在來說眼裏隻能有對手,因為一分神就有可能被對方擊倒,被擊倒意味著失敗。“嗨,哥們,你還行麼?”我嬉笑著調侃著對手。而對方卻回答:“要你管,我看你是快不行了吧?隻要我在堅持一會你就會被我打倒,那樣我就會騎到你身上盡情的耀武揚威。”這家夥說著說著還用手比劃比劃騎馬的樣子。我一看他那樣子真的是可恨,很可恨,非常可恨。所以我想幹他,額.....是幹倒他。再怎麼說哥也是戎馬十年了怕過誰啊:“切,別幾把說大話,我看你這小子就是中看不中用那夥的,你想打到我那是不可能地,趁早回家找你媽喝奶去吧,哈哈......”
因為他比我壯實點,也就那麼一點點。旁邊的人聽到我說這話都被逗樂了,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並且又向旁邊讓了讓。我一看這情況心裏不由想道,你們他馬蒂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這要是輸了哥的臉該往那裏放?要幹多少架才能找回這麵子?我操,等你們有難的,我肯定第一個下黑手。雖然賭注不是女人或者說是什麼都沒有,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逼到絕路了,幹......就在我們雙方都要開打的時候公牛卻喊話到,然後我們就都看向公牛,我擦,他馬蒂公牛啥時候弄了個雨衣穿上了?眼紅啊,絕對的眼紅。不是我們沒有而是都在背包裏麵沉睡著呢,而現在又是訓練沒法穿啊。所有人讓開圍成一個圈讓他倆打,不分勝負你倆就給我一直打下去。公牛剛說完我又盯著他一會.....最終我還是沒說是沒說出什麼狠話。轉頭又看了看我的對手發現他這時也剛剛轉過頭看著我,啊.....你一拳我一腳你一拳我一腳,把我撂倒了還沒等他騎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迅速起身找準機會給對方來了個過肩摔,剛要踹他幾腳,這家夥居然來了個懶驢打滾,居然沒踹著。哥憤怒了,哥發狂了,可是,我快沒力氣了,而我對方估計也是一直強撐著。現在我倆就是拚體力拚耐力,看誰能熬的過誰。身上傳來的疼痛盡量不去想它,因為一但想它你就會出了憤怒的這個狀態,然後身體疲憊的信號就會占滿你的全身,所以麻痹自己是最好的選擇。對手,對手,眼裏隻有對手。前進,前進,抓住他騎在他的身上,恨恨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