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斷定我是身居高位的人了吧?”我看著老者心平氣和的回答:“很簡單,第一,沒有那個男人是不喜歡槍的。而旁邊放了那麼多槍他卻一眼都沒看(這條其實是我後來才想起來的,真正讓我起疑心的是第二條)。第二,我剛剛分析你的時候說到第三條時,我記得我說過你是身處高位的人是不是?”老人點點頭又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我,我接著解釋:“因為我剛說完這句話,你的保鏢右手就要摸腰,隨後見我們沒什麼反應又放下了。所以我斷定他腰裏有槍。基於以上兩點我斷定你不是普通人,嗬嗬。”我如此輕鬆的回答,其實看似輕鬆心裏也緊張的很。不為別的,就是那位小黃腰間的槍,因為他的槍裏肯定不會像我們一樣是沒子彈的。而小黃和老者同樣不敢斷定我們有沒有子彈。因為通常就算作戰部隊,如果沒有戰備任務或打靶的訓練是不會給發子彈的。(特殊崗位、執勤單位、邊界駐防的除外)而我們呢?這是離城市不遠的地方,這荒郊野外中又沒有部隊駐地更加不是靶場,所以老者隻會認為我們是市裏的特殊單位或戰備部隊。老者聽到我的回答高興表揚:“不錯不錯,分析的很有條理,比小黃強多了。”聽了老者的話我看了小黃一眼,隻見他滿臉懊悔就差歎氣了。這時老者指著我的槍說:“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的槍裏.......”我左手拉了一下槍栓,卡...卡,同時,一顆黃澄澄的子彈從槍裏蹦了出來,掉進了水窪中......
小黃的臉都綠了,老者的的臉色也不算太好看,女孩的臉色?這個我還真沒注意,不過估計也不會太好看。而我的戰友們都應該很疑惑?不過他們聰明的都沒有現在問,為什麼我的槍裏會有子彈。我的實際行動回答了老者的問題,而掉在地上的那顆子彈我也始終沒有撿起來。老者這時又問我,也可以說是在問我們,“可以說說你們是那個部隊的麼?”我依舊沒說話搖了搖頭,而公牛卻說:“這個不是你該知道的,你趕緊的該幹嘛幹嘛去。”說完公牛就準備哄人家走了。
老者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帶著女孩向車子方向走去。而那女孩應該是現在緩過神來了,向車子走了沒幾步就回過頭來衝著我喊:“你到底長什麼樣啊?一直都沒看清給我看看唄。”聽了這個我隻能苦笑,女孩似乎不死心,繼續說:“怎麼的?連你們的長相也保密啊?”然後......好多人都找剛剛存儲雨水的小水窪去洗臉,而女孩一直盯著我看,我也不好意思撥了人家的麵子是不?所以呢,我腳下就有一個水窪,額.....沒了,被公牛搶走了。這家夥正在我褲襠下使勁的洗著自己那黑不溜秋的臉。走了兩步我剛要洗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洗好臉了。而女孩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很平淡的一眼。
我也不知道臉洗的幹淨不幹淨?總之女孩看了後甜甜一笑的對我說:“還行,看得過去。”說完轉身就走了。走的是是那樣瀟灑,不帶走一絲雲彩......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的隊列齊步走著,我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那顆黃澄澄的子彈。公牛走了過來問我這顆子彈是怎麼回事?我隻能實話實說,是上幾次打靶我偷著留下來的,準備複原回家做紀念的。公牛聽完我的理由後看著我的眼睛,發現我沒有躲閃的意思。一扭頭看向前方邊走邊說道:“切,你們現在打靶那是一發一發的打,啊,對了你現在打多少發子彈了能數清麼?”我回答:“214發,第215發在我手裏。”公牛又繼續說道:“等回了咱連的營地,你每天必須要打的子彈是這個的十倍還要多。”說完拍拍我的肩膀又瀟灑的向隊列前方走了。“全體注意,都有了,跑步前進。”在隊伍後方的我發出了憤怒的吼聲:“我插你個公牛二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