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而又細膩的手指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唇瓣,嘴唇動了動,似是念了什麼咒語,然後手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一揮,瞬間一道金黃色的符咒就將那個女人給困住了。
那道金黃色的符咒封住了那個女人後腦勺上可怕的大嘴。
瞬間那個女人就轉了過來,麵露淒苦的望著那個男人,那是他的丈夫。
安倍晴明並不急於解掉這個女人身上的詛咒,更何況,要知道前因後果以後,才能將附在她身上的惡靈出去,那個詛咒也自然就消失了。
源博雅和安倍晴明走了過去,探究的目光看向了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你又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安倍晴明冷漠的問道。
那個女人的眼眸閃了一下,竟是心虛的低下了頭,點頭,道:“沒有。”
安倍晴明沉思了一會兒,道:“這樣麼?那麼……”
話音落下,他又從懷中抽出了一個符咒,貼在了女人的臉上,口中喃喃自語了一番,然後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就從女人身上冒出來,想要逃竄而去。
但是拿到符咒竟是變成了一把結實的繩子將黑影牢牢的束縛住了。
源博雅訝異的盯著那個黑影看,問道:“晴明,那是什麼東西?”
安倍晴明淡淡的回道:“那是惡靈。”
源博雅又看向了女人,道:“如果你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惡靈為什麼不附在別人的身上,而是附在你的身上呢?你要是想要脫離這個惡靈,還是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吧。”
那個女人似乎是怕什麼,終究還是不想開口承認。
安倍晴明的唇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諷,解開了惡靈的束縛。
惡靈見這個陰陽師似乎沒有惡意,原本沒有形體的黑影此時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小孩的模樣。
那個男人見了這個小孩,頓時就大驚失色:“小星,這是我的孩子小星,奇怪,他不是已經死了兩個月了嗎?”
安倍晴明沒有看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一眼,隻是淡淡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小孩的身上,道:“講一講你的故事吧?”
小男孩頓時就淚流滿麵的說道:“這個女人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的母親死了以後,父親就又娶了著女人回家,這個女人在父親麵前假裝對我好,但是在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就不讓我吃飯,還把我關進黑暗的屋子裏,那一次我被關了七天,餓死了,餓死了以後,那個女人還把我的屍體給丟進了深山裏,還騙父親說,我是溜出去玩給餓狼給吃了,我心裏怨恨這個女人,她怎麼能這麼壞,我就詛咒她,我不讓她死,我要詛咒她,讓所有的人都討厭她,畏懼她……”
那個男人聽了小孩的這些話,頓時就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妻子,怎麼樣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會是這麼惡毒的一個人,竟然將自己的孩子活活餓死了,原來這不是自己不小心割傷了她的頭的錯誤,而是她自己犯下的罪孽,這以後要他情何以堪,自己的妻子是這麼惡毒的人,他以後要怎麼跟她生活下去,一想到他虐待自己的兒子,餓自己的兒子,他就想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