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城,位於方天大陸東域滄瀾帝國的南部,是帝國十大城市之一。常年無戰亂之擾,百姓安居樂業,商業繁華。
“號外號外,求楊府五少爺楊燁與趙家的七公子在演武廣場約戰。”
武安城熱鬧的街道響起了一道稚嫩小孩聲音,街道上的人群聽到後沸騰了。
“什麼?楊燁少爺跟趙府七公子約戰?”
“別買了,快去看看。”
“這次楊燁少爺能贏嗎?還沒看到他跟別人比試贏過一次?”
……
街道上的人全部往演武廣場方向湧去,店鋪的老板和路邊的小販隻好幹瞪眼,看著客人離去,誰讓約戰的主角是楊府的五少爺楊燁。
滄瀾帝國,崇尚武學,修煉之風盛行,在各個城市均設有演武廣場,並在四周牆壁刻畫各種基礎武技。
武安城的演武廣場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中央留出了一大片空地,一青袍與一錦衣青年相隔數米對峙,兩人非常年輕,十五六歲左右。
青袍少年一張稍顯少稚的臉龐上,看著比同齡人多出了幾分剛毅和銳誌,濃眉如劍。少年叫做楊燁,模樣長相都很不錯,是武安城四大勢力之一楊府的五少爺,為人憨厚老實,樂善好施。
父親楊子峰是武安城第一高手,十六歲那年已經是一名武將,然而即將十六歲的楊燁卻隻有煉體九重巔峰,父子相比,虎父犬子,雖然在同齡中算是中等。對於年輕一代來說,戰勝第一高手的兒子也是一種成就。因此練武資質“一般”,常被一些人邀戰,輸多贏少,有常敗公子之稱。
錦袍少年乃是四大勢力之一趙家的七公子趙誌平。
“楊燁,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待會被我打成狗,就不好看了。”
未突破到到武者的時候,給趙誌平十個膽也不敢挑戰楊燁,雖然楊燁有常敗公子之稱,但是因為常與人交手,對戰經驗豐富。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趙誌平前幾天服用了一顆聚靈丹,順利的突破到了武者,正式踏上了修煉的道路,楊燁卻還是停留在煉體九重巔峰。
盡管煉體九重巔峰與武者隻有毫厘之差,實力卻是天差地別。煉體境,修煉的也是靈力,不過也隻是蠻力罷了,雖然有些威力,不過無法貫體而出,這也是無法修煉武技和使用靈器的原因。武者,靈力出體,是正式成為修煉者的標誌,可以練習武技、使用靈器等等,攻擊力及戰力非煉體境可比。這也是鮮有人能夠以煉體之境戰勝武者的原因,武安城史上一共有八個人能夠做到,最近一人赫然是楊燁的父親楊子峰。
“反正我輸慣了,不差這一場,盡管放馬過來吧。”
楊燁的話,引得圍觀的群眾一陣笑聲。楊燁從小到大沒有贏過一場比鬥,不是他無用,而是挑戰他之人,修為十有八九都比他要高,以修為壓他。這話中的意思,明顯是在諷刺趙誌平仗著自己修為比楊燁高,才敢出手。
趙誌平哪裏不明白楊燁話中所含之意?臉上不由發燙,怒道:“既然你不領情,那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趙誌平屈指成爪,爪風淩咧,毫無征兆的朝著楊燁出手。
幸虧兩人之間有數米距離,楊燁才得及時反應過來。急忙運起基礎拳法開山拳還擊。拳爪相撞,楊燁被震退了數米,右拳發麻,右臂驚現幾道淺淺的血痕,麵色凝重的看著絲毫不動的趙誌平。
“你果然是突破到了武者。”
“這趙誌平竟然突破到了武者,難怪敢挑戰楊燁少爺。”
“真不要臉,一個武者去挑戰煉體九重的人。”
“可憐的楊燁少爺,又要被人欺負了。”
“不要臉的人見多了,就是沒見過這般不要臉之人。”
……
圍觀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趙誌平淹沒,每一句都像是敲擊在他的心裏。臉上有點掛不住,越發發燙。這一切都是楊燁害的,沒錯,要不是他,自己絕對不會被人嘲笑。想到這裏,趙誌平臉色陰沉,催動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冷哼一聲,右手右手爪狀揮舞而出,隻是上麵多了一股暴戾的氣息。
楊燁瞳孔微縮,神情凝重,他看出了這是黃階低級武技,鐵鷹爪。
“這還怎麼打?本來修為就比楊燁少爺高,現在連武技都用上了。”
旁觀的人,有些人轉過身不敢再看下去,仿佛已看到楊燁那染血的慘狀。
戰鬥經驗豐富的楊燁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將精神全部集中到對方的爪上,隱約中可以看到趙誌平爪上所攜帶的靈力在壓迫空氣之時帶來的細微波動。在靈力的衝擊下,空氣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四周逃逸。那疾風般襲來的手爪,在他眼中竟如蝸牛般緩慢移動,爪風的運行軌跡,清晰可見。握指成拳,從趙誌平的攻擊縫隙中一拳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