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繼續給我加,我看他能撐多久!”小嘍羅的手有些發顫:“老…老板…這應該可…可以了吧。”趙涵狠給了他一個耳光:“連你也違抗我?”那個小嘍羅嚇的連忙跪了下來,隻好照著老板的話做。“嘶…”整間房充滿著燒焦的味道,可那個男子卻始終不肯鬆口,趙涵對於他的頑固有些驚訝,單手持著下顎看向那不停抽搐的人,緊縮的眉又緊了緊。
當一次次處在昏迷的邊緣,田宇恒又能被一股子冰冷拉回到現實的苦楚裏,他不明白趙涵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女人。但自己是不會輸給她的,可當那滾燙的炭火再次放到自己的身上時,他已是熬不住了,痛徹心扉地嚎叫,也減輕不了那炙熱的切膚之痛。趙涵發出一聲輕哼,拿起手機放到了田宇恒耳畔。
電話那端的田爸雖然看不到,但確實是聽到那痛苦的聲音是兒子的。
"爸。。沒事。。他們不。。不能把我怎麼樣,別聽他們的。。他們。。啊!"腿上一痛,田宇恒抬起頭慘叫出了聲音,看向趙涵那冷列的眼神,倒吸著涼氣,那殘忍的女人,已將高跟鞋跟嵌進了田宇恒的小腿肚上。
拿起了手機,趙涵看了眼半合著眸的田宇恒,開了口"你兒子他很好玩,我會繼續陪他玩下去的,等你什麼時候把錢送來,我就會把他還給你的"
"等等!"田烈叫出了聲"你要這麼多現金,我需要時間籌備。。別為難小恒,我會盡快酬錢,明天,最遲明天!"
趙涵笑著用鞋底踢了踢軟綿綿的田宇恒,揚起眉梢"好,明天我會再聯係你的"
摁上電話,趙涵蹲下身子,將電話卡取了出來,踩得粉碎。拽過大汗淋漓的田宇恒,得勝般地盯著他"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田少爺,看來養尊處優的生活並沒有把你和那些酒肉公子化上等號,我就喜歡象你這種執拗的男人。嗬嗬"尖細的指尖滑過那起伏的胸膛,趙涵捏起田宇恒的下巴望向任寧,蔑然著眸子,緩緩開了口"任寧,你聽著,不想這個男人再受折磨,你就要幫我讓任廷改了他原定下的遺囑。怎麼樣?"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寧寧不要答應她,她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臉色一沉,趙涵看著這嘴硬的田宇恒,收緊了手裏的力道,禁錮著他下額的手指漸漸泛白,忽而又鬆開了,笑著站起身子,讓手下把任寧嘴裏的布條取下,抓住了田宇恒不太長的頭發,拖起他的腦袋朝向一臉淚痕的任寧,努起嘴,勢在等任寧的答複。
任寧努力平複了心裏的情緒,聲音嘶啞的可怕,開了口"好,我答應你,你別在為難小恒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聽見了!田少爺?你的女人答應了,她為了你連她老子都出賣了,哎呦~”
不及防,田宇恒已經狠狠咬住了趙涵的手,一幹手下,費力救出老板,趙涵摸著吃痛的手,氣急敗壞的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田宇恒,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心裏堵的很。在她手裏的人,可還沒有象田宇恒如此不識時務的。壞壞彎起了眼角,說道:“給他上老虎凳,還有什麼都好好招呼他,我就不信,他的骨頭和戾氣到底是有多硬。什麼時候求饒了,再跟我停手!咬我?嗬嗬。。”
“不要啊,趙涵你說話不算數!”任寧慌亂地看著被拖上凳子的田宇恒,衝那瘋狂的趙涵歇斯底裏地喊道,"我已經答應了你、你不能再動他!"
“這是他自找的!”趙涵帶著幾個小嘍羅押製著不停掙紮的任寧走出了牢房,鐵門被無情的關上,任寧被拉行著漸行漸遠,卻清晰的聽見來自田宇恒的一聲聲慘叫,她絕望著閉上了眼睛……不能,這一切都是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