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
正在那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作勢衝進公司大堂的時候,警笛聲響了起來。
為首的男子一愣,驚慌的扔掉了手裏不知從哪裏來的破啤酒瓶子。
任寧也適時鬆了一口氣,正當她回過頭的瞬間,方才那個紅毛的小混混也許是狗急跳牆,拿著手裏的棍子就朝任寧的頭砸去。
一瞬間什麼意識都沒有了的任寧隻覺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一股黏黏的液體順著額角滑落在了鋥亮的大理石地麵上。
等到田宇恒隨著警方進入大堂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倒在那裏的老婆。
連忙衝到任寧身邊,抱起了她:“老婆。。。老婆。。寧寧。。你怎麼樣了?”都是血,把她白色襯衫的領口都染成了紅色,田宇恒心裏抽了自己好幾個巴掌,如果不是自己再快一點動作,老婆也不會被人傷到。
任寧迷迷糊糊著睜開眼,看見了田宇恒因緊張而皺起的眉心,衝他虛弱的笑笑:“沒事。。。。就是有點暈。。。還有。。。我看到你和她在宏閣吃飯了。。。嗬嗬。。。哪天你也帶我去。。。。”
手一軟,任寧倒在田宇恒懷裏,沒了意識。
一滴淚滑下,田宇恒緊緊抱著懷裏的人站了起來,冷冰冰的麵色,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顫。
“。。。”程諾言捂著被打砍傷了的胳膊跑了過來,“這。。。”
“我送任秘書去醫院,程部長打電話給劉副經理!發生這麼大的事,他跑去哪裏了!把說有事都丟給任秘書!我真覺得這聖天國際的高層都應該換血了。”
邊說著,田宇恒邊抱著任寧匆匆進了自己的車子,一踩油門去了醫院。
從宏閣走出的舒菡看著對麵那呼嘯而過的熟悉車身,嘴角勾起一絲苦笑,搖了搖頭,伸手打了一輛的士。
“小姐,去哪裏?”見這位乘客上了車依舊保持著沉默,司機忍不住開了口。
沉默片刻:“去第一監獄。”舒菡疲憊的閉上眼,靠在座位上,輕輕開了口。。。。。。。
第一監獄的獄長辦公室
李智合上手裏的檔案資料,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起身脫下了身上的製服,換上便服,打算回家,這時門被敲響。
李智詫異的開了口:“請進。”這麼晚了,還有誰來找自己。
當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影時,李智驚喜萬分,連忙扣好衣服上的扣子:“小菡?來。。。坐。怎麼。。”
“你不是要給我安排相親對象嗎?盡快吧,我答應了。”還沒等李智反應過來,舒菡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辦公室。
李智驚喜的眸子漸漸被困惑取代,摸了摸後腦,眉峰簇起。。。。。。
國立醫院的頂端樓層
田宇恒靜靜的握著手裏的水果刀,削著蘋果,目光不時看向病床上昏迷的人兒,不舒服的抖動起的眉梢。放下手裏的東西,傾身向前,摟住了任寧的身子:“老婆。。。”
“。。。嗯。。。”沒有睜開眼,任寧皺著眉縮在了田宇恒懷裏,緊緊拽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田宇恒溫柔笑著,低下下顎吻平了那任寧那浮皺的眉心。輕輕撫摸著頭上白花花的繃帶,心裏的痛還在持續著,無法撫平:“對不起啊,老婆。。。。”
病房門此時被打開,田宇恒並沒有回頭,感覺到了一雙充滿憤恨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
“嗬。。。”歐陽錦怒極反笑,輕輕走到床邊,低頭看著田宇恒懷裏的任寧,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推開了田宇恒,把任寧放在床上躺好,怎奈那昏迷的女人還是死死拽著田宇恒的衣襟不肯鬆手,歐陽錦苦澀一笑,抬眸看了眼田宇恒那柔情寵溺的目光,開始認真履行起了作為醫生的職責,給任寧檢查了一下身體。
“輕微的腦震蕩,醒來後,給她喂些流食。”
“。。。嗯。”本不想開口的田宇恒還是應了一聲。目光不曾從任寧臉上移開。
“出去談談。”在歐陽錦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田宇恒終於開了口。
歐陽錦眉目一緊,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田宇恒傾起身子,低唇吻上了任寧的嘴角:“老婆。。。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柔聲嗬哄著床上的人,即使知道她聽不到,輕輕抽出了任寧握著自己的纖手,田宇恒替她掖好被角,慢慢退了出去。
歐陽錦正站在休息區的一邊等著自己,田宇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向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去。
“你找我談什麼?”歐陽錦的話剛落。一記重拳直直搭在了他的臉上,臉不禁一側,難以置信的看向田宇恒又揮向自己的拳頭。側身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