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婆。。好吃不?”小心的把一口口抹茶蛋糕喂到任寧嘴裏,田宇恒見對方漸漸揚起的嘴角,自己也笑了起來。
任寧咽下最後一口蛋糕,想要喝水,田宇恒立刻奉上,任寧詫異於此前這個男人越來越成了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了,喝下一口水潤下喉嚨裏的幹澀,靠在床頭看著田宇恒把杯子放回到茶幾。
“老婆今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重新回到了床上,蹭到了任寧身邊,任寧覺得好笑,怎麼年齡越大,這個男人越來越萌了,每次都一副弱弱的表情像隻忠犬似的在自己麵前搖尾巴。
“咳咳。。”幹咳兩聲,任寧的手不自覺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手指一伸,指向了茶幾上放著的那一袋黑咕隆咚的東西,田宇恒不解,疑惑的看著任寧:“什麼?”
“今天我出院順便和媽還有琪琪去了中醫館。”頓了頓,任寧繼續說道,“順便也開了幾幅調養婦科的中藥。”
“哦。”田宇恒點點頭,可是這好像和給自己打電話沒什麼關係吧?自己的老婆還不會無聊到和自己在電話裏聊這些事情的。
“這中藥講究多,需要夫妻兩個人都吃,還要每天按時吃。”任寧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鍾表,“本來打算今天就開始進行療程的,可是因為你回來晚了,那就改明天吧。”
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老婆打電話給自己是要自己回家吃藥的。
“老婆,什麼藥還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吃,我又沒什麼病啊。”這時候的田宇恒腦袋就不好用了,疑惑著走到茶幾邊兒,拿起一袋中藥看了看說明,才算是明白了,這是治療不孕不育的,心裏一痛,老婆一直介意著她自己因為上次流產落下的病根,這兩年來,她沒少在生孩子這方麵努力著。
“老婆。”上了床擁抱過任寧,田宇恒親了親她的額角,“不著急的,慢慢來。”
“怎麼不著急,我都三十幾了?你說。。。算起來也屬於高齡了,再拖下去我怕我自己不能為你生孩子了。”
“生不生沒關係,我有老婆你就行了。”
任寧搖搖頭:“我還是想為你生個孩子。”
“嗯,好吧,以後我和老婆天天喝藥調理身子,爭取生個兒子或者是女兒。生個龍鳳胎最好。”
任寧點著頭,縮進田宇恒懷裏,想起了什麼,才發現事情不對,自己怎麼能這麼輕易就饒了這個男人?
“你今天去地下睡去。”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隻叫田宇恒哭笑不得:“老婆,不是不生氣了嗎。”
“我說過我原諒了你嗎?”因為信任你,所以我不會問你你不願說的事情,可並不代表,我不會生你的氣。任寧臉一側,留給了田宇恒一個後背。
田宇恒乖乖的下了床,打地鋪就打地鋪吧,要不誰沙發好了:“那老婆,我去洗澡了哦。”
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任寧見沒了動靜,轉過了頭,看著床上放著田宇恒丟下的衣服,歎息著,下了床,幫他把衣服整齊的掛到了衣架上,袖口的血跡,立刻讓她的心提了起來,他受傷了?!一般田宇恒瞞著自己的事情都會是和危險的事情掛鉤,怎麼弄的?今天晚上他告訴自己是和夏木鱗出去談生意的。夏木鱗。。。。該不會和葉峰的海龍幫有關吧?這個男人!
“哎?老婆,還沒睡呢。”田宇恒擦著頭,光著腳從浴室走出,看到任寧坐在床邊對著自己的衣服發呆,走上前,在看到那衣袖上的星點血跡時,暗叫不妙。完了。。。。
任寧瞪著審查的眼睛回過身子,上下打量起田宇恒一遍:“把衣服脫了。”
“啥?”田宇恒一激動,連東北話都蹦出來了。這老婆這要幹什麼啊,不會為了懲罰自己還要玩什麼惡趣味遊戲吧。
“你不脫,我幫你。”任寧已經起身,伸手解開了田宇恒的睡衣扣子。
“好好,我自己來。”大不了被老婆再來個全身搔癢,田宇恒解開了扣子,脫下了上身的睡衣。
任寧扶著下巴,繞著他的身子,看了一圈,沒有傷。那就奇怪了,血是從哪來的?難道是腿受了傷?對,一定是腿,如是想著,任寧想都沒想,一下把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田宇恒推倒在了床上,脫他睡褲。
田宇恒臉立馬紅了起來,老婆太強勢了!以前就是沒發現寧寧骨子裏的大女人主義。
隻剩下那一條褲頭時,任寧就更是發懵了,腿上也沒有傷口,那就是那血並不是田宇恒的,心頓時安了下來,可馬上就覺得床上那個枕著胳膊看自己的男人,眼神很不對。
怎麼越看越覺得曖昧非常,手裏的睡褲一緊,臉色緩緩升騰起了紅霧,自己為了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哪裏受傷,都做了些什麼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