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女人最本質的資本了。
搖了搖頭,舒菡拿起酒瓶狠狠灌入喉中,燒得胃口冒火,也不罷休。
"別折磨自己!該死的是那郭旭東!"田宇恒也氣了,氣這個女人對她自己的不愛惜!
握住了舒菡拿著酒瓶的手,試圖奪下她手中的瓶子。
"不用你管我!"舒菡醉了,臉色被酒精燒得通紅,掙紮著擺脫掉田宇恒的糾纏。
人這一醉,力氣就格外的大,而且碰到女人醉酒就更慘了。
舒菡出其不意地咬上了田宇恒的手,痛呼了一聲,田宇恒皺緊眉頭,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舒菡,有些恍惚。
"別搶我的酒!"
砰地一聲巨響,酒瓶落地,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泛著光亮的玻璃片。
剩餘的暗紅色液體撒在地上還沾有點點鮮紅的血漬。
舒菡呆滯地看向田宇恒流血的手,猛然清醒過來。
"你怎麼樣?沒事吧!"拉過田宇恒坐到了一旁的沙發,舒菡慌亂著從自己的臥房迅速拿出藥箱。
"沒事,就是劃破了皮。"看著舒菡要哭出來的楚楚可憐的模樣,田宇恒很難將麵前的這個女孩和那位英姿颯爽的堅強女警官放在一起。
女人多麵,骨子裏都是水做得,需要一個男人來疼她們。
就因為自己以前不懂,才會失去任寧。
"對不起。對不起。。。"一遍遍的說著這三個字,舒菡輕輕處理著田宇恒手上被酒瓶劃破的傷口,紅了眼眶。
"沒關係。"拉過了舒菡,田宇恒抱著她,拍撫著對方的背,讓她能安定下來。
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該死的郭旭東!
第二天清晨
睡得不安穩的任寧是在自己設定的鬧鈴聲中迷迷糊糊醒來的。
伸了個懶腰,任寧起身,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寶寶,把鬧鈴關上,輕輕下了床。
今天自己要去一家雜誌社麵試,所以一定要一個良好的精神麵貌去。
可是昨天自從被歐陽錦送回家後,她的右眼皮總是在跳,田宇恒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是在舒菡家裏過夜了嗎?還是舒菡出事了?
一個又一個的可能讓她整晚上都沒睡踏實。
"他已經不是你的老公了,任寧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坐在鏡子前看著已經不是年輕時那個自己,任寧歎了口氣,輕輕給臉上畫了淡妝。
擰著包包就出了門。
今天的她特意挑了件幹練的職業裝。
白色的襯衫,粉色的小皮革西裝,好久都沒有穿高跟鞋的她如今踩上去,就仿佛踩高翹般的別扭。
任寧歪著身子出了家。
歐陽錦準時在門口等著她,見到出來的任寧,他立刻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走向任寧。
"怎麼了?"關切的彎下腰,歐陽錦看著別扭的任寧。
任寧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老實說道:"有些不習慣穿高跟了。"
歐陽錦恍然,笑著彎下身,在任寧還沒有搞清楚的狀態下就一個公主抱,把任寧攔腰抱了起來。
任寧詫異萬分,臉立刻紅了起來。
頭輕輕靠在對方強有力的心口,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生活其實一直這樣挺好的,有個疼你愛你的男人,讓你踏實放心,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婚姻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