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為了這一份欄目,他們付出了很多努力,有那些姐妹們無償和自己連夜趕工討論,做出的成果,也包括現在編輯組同事們的最後定位。
任寧立刻就聯想到了那個偷自己文件的小偷,豁然就明白過來,一定是他!否則他為什麼不把文件交給自己?
受人指使的可能性很大!
"一定是他們故意派人搶走我們的計劃書,盜取我們的策劃!"任寧對總編說道。
"你上次被搶之後,已經報了警吧?"馮玲淡淡的開了口,看了眼洛清的臉色,說道。
"是。"
"有消息嗎?"
"警方那邊還沒有什麼線索。"
馮玲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她問這些是給洛清聽得。
洛清雙手撐起身子,看向緊皺著眉的任寧,這才開了口:"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警方真能抓到那個搶你的人,這麼久努力的結果也隻能作廢。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出一份比這個更好的企劃!我不需要借口,而是一個最好的彌補結果。"
洛清聲音不大,卻很有威嚴。
總編不再說話,看了眼任寧。
"事出在我身上,我一定會想辦法彌補。"任寧站直身子,下了保證,"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會拿出更好的案子,如果做不到,我會自動辭職。"
"好。"洛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讓他們可以出去工作了。
吐了口氣,任寧盡管後腦勺沒長眼睛也能感覺得到總編那張已經成豬腰子臉的麵龐。
這次自己真是慘了,方才頭腦一熱就立下了軍令狀。
三天,短短的三天要如何才能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案呢。
一向善良的任寧也在心底默默詛咒了那個賊一萬遍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任寧阻著腮幫子,抬頭望著天花板,再召集社團的姐妹們出一份成績?
還是自己想辦法?
前者實施起來比較困難,因為現在正處於月末,她們的本職工作都很忙。
而且經過這麼久的心血葬送在自己手裏,自己也沒臉向她們交代。
歎著氣,任寧低頭翻著桌子上的廢紙。
"女性文藝。。。"用筆在紙張上胡亂的劃著,這時一隻手很有規律地敲打在了自己的桌麵上。
抬起眸,對上馮玲那得意地笑意。
任寧選擇眼不見為淨,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這個馮玲就占齊全了。
任寧再笨也能感到這次的事多多少少也和她有關。
偏偏這麼巧,自己丟了文件,她卻正好又拿出來一份備份?
就算她夠敬業夠謹慎,可是又做得這麼完美,不僅不令任寧懷疑。
而且她現在這副幸災樂禍的嘴臉,還有這幾天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是陰險。
低下了頭沒搭理馮玲。
可是對方絲毫沒有要放棄埋汰自己的機會。
"任副主編,你說因為你,讓大家這麼久的努力都白費了,是不是應該對大家表示表示。"
馮玲含著淡淡的笑意看了眼下麵鬥低著頭的同事們,嘴角揚起了更甚的弧度。
任寧皺了皺眉,放下手裏的筆,站起身子,盯著馮玲那挑釁和戲謔的眸子,笑道:"我當然不會讓大家的努力都白費的。各位!"
揚起了底氣十足的聲調,任寧對大家說道:"三天,三天後我一定會拿出一份完美的策劃,到時候大家又會有的忙了。"
"嗬嗬,任副編真有信心,誰知道到時候你又會把情報意外地丟給誰。"
和馮玲關係較好的文員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輕輕說道。
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見了,這裏頭也包括了正路過的洛清,她停下了腳步,看向任寧。
"唉。小葳,怎麼說話呢?我們任副主編可不是這種人,她可以田家的大小姐哪會為了錢財什麼的而出賣公司的利益。"馮玲故作責備,看了眼一旁剛才說話的下屬,頓了頓,"就算真是這樣,也沒有什麼的,任副主編這麼強大的背景又怕什麼呢?"
任寧已經聽不下去了,平時她對自己怎麼橫眉冷對都不要緊,這次可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怒極反笑,任寧靠在桌沿兒,看著馮玲,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小丫頭真的是抓住自己不放,處處挑事了。
自己脾氣好,可不代表就是軟柿子可以任意捏,她不仁別怪自己不義。
她造假簡曆的事情是一,要是讓自己查出來這次"泄密"的事和她真有關係的話,自己可不會放過她!
"我自是問心無愧,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馮副主編會耿耿於懷我的失誤,而不是起一個副主編應有的作用帶大家盡量去彌補呢?你貌似更加關心我,而不是公司的利益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