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麼意思嘛"任寧用女兒的小手捶了捶田宇恒,笑著說道。
田宇恒歎了口氣:"隻是覺得你們結婚後,歐陽錦就不怎麼對你用心了,就比如這次,他因為忙他的工作,對你不管不問,你受傷這才剛好些,他不陪著你。"
田宇恒不是在任寧麵前挑撥她和歐陽錦的夫妻關係,實在是有些生氣,機場的事情他越想越覺得是歐陽錦在試探任寧對自己的感情。
這個男人還真是越發的小肚雞腸了!
有這種閑工夫還不如找時間多陪陪自己的老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也不遠。"任寧沒有讓田宇恒送她回家,她是真怕會被歐陽錦看到。
歐陽錦雖然嘴巴不說,但他介意,介意自己和田宇恒來往頻繁。
數著鍾表指針轉到了下半夜三點,任寧實在熬不住倒在枕頭上就睡熟了。
或許,歐陽錦又有什麼緊急的手術要主刀了吧。
第二天任寧睡到中午才醒來,看向身邊的被子和床單還是整潔如初,看來歐陽錦是徹夜未歸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吃飯。
掙紮著起身,身上還是有些痛,今天還要去醫院辦出院手續,又要去一趟警局做筆錄。
令任寧惋惜自責和傷感的是夏木鱗居然被郭旭東他們給殺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或許他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以後也有機會逃出國。
自己身上總帶著不祥,總是給身邊的人添麻煩。
去醫院順便買了些吃的打算給歐陽錦送去,歐陽錦也有胃病,這點和田宇恒很像。
不過現在田宇恒身邊的那個私人助理倒是一個很認真負責的混血小夥兒。
自己住院這幾天就是他代替田宇恒來醫院看自己。
他還挺和善健談,中文說的很好,和自己也聊了不少他老板也就是田宇恒的事情。
醫院裏的人大部分鬥認識歐陽副院長的這位美麗的夫人,見了任寧都友好地打招呼。
推開了門,裏麵沒有歐陽錦的身影,讓任寧有些詫異,看他的白大褂還掛在那裏,說明他應該是不在醫院,難道是他們走叉了?
給他打電話也是關機,這有些不同尋常,平時歐陽錦絕不會這樣。
"歐陽院長從昨天上午就沒有在醫院了。"跟著歐陽錦實習的醫生老老實實地回答著任寧到話。
辦理好了出院,任寧皺著眉頭出了醫院的大門,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兒,女人鬥很敏感,尤其是任寧這種上了歲數的女人更是如此了。
辦完好一切事情,任寧急忙忙地趕回家,歐陽錦還是沒有回去。
這下任寧可著急了,不會是郭旭東的餘黨來尋仇,歐陽也被人綁了吧。
還是打電話給田宇恒!
剛撥通,歐陽錦搖搖晃晃著就走了進來。
一股酒味,任寧皺了皺眉對田宇恒輕輕說了句"掛了",就摁上了手機。
"咯。"打了一個酒嗝,歐陽錦撲到了任寧身上,"和誰打電話呢?是不是那個田宇恒!"
往後退了幾步,歐陽錦指著任寧,紅著臉問道。
任寧見歐陽錦這樣子也是驚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對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