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常景新的倒下,胡友全等人還沒放鬆,一鼓作氣又爆發出數道淩厲的攻擊,直至將其軀體斬成四分五裂後,才終於舍得停下。
氣喘籲籲的他們互相對視了幾眼,麵上都不由露出了笑容。
“嗬嗬,就你這,還想把我大卸八塊?呸!”
胡友全朝常景新的殘骸吐了口唾沫後,隨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和血,轉過身笑著朝顧庭安拱了拱手:“庭安兄弟,幸不辱命!”
他頓了頓,麵上浮現出感激,張嘴又要開口:“這次僥幸逃生,多虧……”
“行行行,胡大哥不必多言,我知道我都知道的!”顧庭安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不由哭笑不得地連忙擺手打斷:“大家都辛苦了,暫且先歇歇吧。”
“哈哈哈,好!那咱不說這些客氣話!”
胡友全也不在意地上的狼藉,直接一屁股坐下。
他看著顧庭安和他身旁妙妙的屍體,不由笑歎道:“不過你能狠下心來把她殺了我是沒想到的,我還以為你會放過她呢。”
“啊?胡大哥覺得我不應該殺嗎?”顧庭安一愣,不由心中一緊,趕緊問道:“她真的是無辜的?”
“無辜個屁!當然應該殺,除了常景新之外這裏最該殺的就是她了!”胡友全罵了一句,旋即解釋道:“我隻是怕你心軟下不了手,剛剛看她和你求饒,我還真捏了一把汗。”
這倒是真的,他們剛剛雖然在戰鬥,但一直在留意顧庭安那邊的狀況,隨時做好救援準備。
但好在,顧庭安壓根就不用他們出手幫忙,自己就把妙妙幹掉了,所擔心的事情也沒發生,其他人這才放心下來專心對付常景新。
聽見胡友全這麼說,顧庭安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殺錯人了呢,沒有就好。
旋即他又有些好奇:“該殺?她做過什麼惡嗎?”
一旁的大餅悶聲悶氣地說道:“她做得惡可多了,仗著一身好看的皮囊和黑龍會的寵愛而肆無忌憚,當真惡心!”
“殺父弑母,毫無底線的婊子。”
“沒加入黑龍會之前還是人販子,加入之後更是變本加利,做起了采生折割的行當……”
“別看她表麵這樣,其實就是個變態,最喜歡折磨人和摧毀美的事物。”
“我們曾經有個隊友就是被她擄走,百般折磨後被沉了江!”
“還有還有,有一次她……”
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句,越說越氣,看著妙妙的屍體,眼中的恨意和煞意更重,恨不得再將其殺多百遍才解氣。
顧庭安聽著就有些心情不佳,這樣說來,自己如此幹脆利落的將她幹掉,還便宜她了。
那些事,聽著就覺得有點惡心想吐。
“總之,庭安兄弟,你不用往心裏去,你做的是對的,不要有負擔。”胡友全歎了一口氣,做出了總結:“這女人就是個畜生,在我們看來她甚至比那個凶名在外的魔頭還可惡。”
“魔頭……”
“嘶!”
本來還憤憤不平、七嘴八舌說些什麼的眾人聽到胡友全的話,突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一般,聲音瞬間就戛然而止了。
他們仿佛想到什麼恐怖的事情,心中原本對於妙妙的怒火也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皆是紛紛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