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這個無論什麼時候都讓人敬而遠之的兩個字,此時此刻正在他們所在的國家泛濫。
如果再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麼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不用說也可以猜到,對比,鄭瑢珩有些焦頭爛額。
想要徹底解決瘟疫,就必須知道瘟疫的源頭,可如今,他一愁莫展,這個源頭一直沒有一點頭緒。
“如何?”營帳之中,鄭瑢珩的蒙著麵看著身旁的官員。
最近他們檢查了許多東西,包括莊家,周圍的動物,甚至連每家每戶的水井都檢查過了,就是沒有發現一點端倪。
這場瘟疫來的洶湧,卻沒有一點預兆,這一點實屬不正常,鄭瑢珩周圍的官員們低下頭,沒有人願意去觸碰一頭正在憤怒中的野獸。
稍不注意,就會落了慘淡收場的下場。
“殿下,現在疫情已經穩定下來,你看我們是不是需要上報……”
“現在穩定下來有何用,他人不明白,你們還不明白?”鄭瑢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周圍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零點,無人再敢多說一句。
甚至就連喘息也要顧忌鄭瑢珩的臉色。
疫情消耗了大量財力物力,這一次也是如此,如若不是一群富商定上,這一次朝廷恐怕又要因為一筆災款冒出不少幺蛾子。
不過,這些人為什麼願意捐獻銀兩,大家都心照不宣,除了鄭瑢珩,還能有誰有做到呢?
無人說話,鄭瑢珩也不在意,他皺眉看著疫情分布圖,疫情遍布的很密集,很顯然,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是被他忽略的。
“罷了,去看看他們情況怎麼樣。”話落,鄭瑢珩起身往外走去。
他又帶上了一塊麵巾,因為疫情的原因,空氣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道路兩旁都躺著災民。
不少人恨不得將眼睛也堵上,生怕自己沾染到瘟疫,鄭瑢珩負手而立,他自然看到這些人的動作,他不動聲色,眼睛微眯。
並不是每個人都如同他一般,一如成功的上位者也就隻有那幾個而已。
正在熬藥的大夫們看到鄭瑢珩到來,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正準備行禮,忽而聽到鄭瑢珩清冷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忙你們的事,這些俗禮便不用了,救人要緊。”
眾人解釋一愣,隨機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說:“謝殿下。”
鄭瑢珩是一個好皇子,是一個體恤民情的皇子,這一刻,幾乎每一個人的腦中都出現了這麼一個聲音。
鄭瑢珩上前幾步,為首的大夫自動讓出一個位置,藥還是之前的藥,他止不住蹙眉,“這些藥不是沒用嗎,為何還在使用?”
為首的大夫無奈的搖頭,“會殿下,這病反反複複,一直沒有找到病的根源,即便是控製了疫情也沒辦法治愈,如今之計,隻能用這些藥先暫時穩住病情。”
也就是說,如果再找不到病情的源頭,那麼這些感染瘟疫的百姓,都將難逃一死。
他伸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沉默許久後對為首的大夫說:“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