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被盜了?”我一聽歐陽的話,噌的一下也從床上蹦了下來。
“天容齋和家裏都被盜了。”歐陽邊聽電話邊回答我的問題,急的滿地亂轉。
我一聽天容齋出事了,上前一把就把電話搶了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劉建?”電話那頭傳來了歐陽的父親歐陽誌平的聲音。
“平叔,是我,什麼情況你趕緊說下。”我焦急的問。
“剛才一大早我回鎮上的院子裏拿東西,但是發現院門被撬開了,三間屋子裏的鎖也被撬了,屋子裏我原先放著的那三個保險櫃也被撬開了,然後我就報警了,誰知我這邊剛報完警,天容齋那邊的孫離給我打電話說天容齋也被盜了,明叔暈倒在裏屋不省人事,剛剛孫離才報的120,我現在還在鎮上,這會正往市裏趕,你倆也趕緊回來,我怕明叔出點什麼意外。”歐陽的父親一口氣把經過簡單的說了遍,隻聽的我是頭皮發麻。
“明叔現在什麼情況。”我焦急的問。
“不清楚啊,我現在正往醫院趕呢,我剛報了警,你倆趕緊回來啊。”電話那頭的聲音著急的不行。
“叔啊,你趕緊去醫院,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讓明叔平平安安的。”我朝著電話大喊,邊喊邊穿衣服,此時歐陽已經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不說了,你倆趕緊趕回來再說,我正開著車呢。”說著電話那頭掛斷了電話。
我和歐陽出了寺廟,也來不及向悟正大和尚告別,攔輛車就直奔洛陽市區。等我和歐陽趕到市區醫院的時候,明叔已經轉危為安了,不管如何我心裏總算放下了一塊石頭,而警察也已經在醫院給明叔做過了筆錄。
明叔對這事基本不知道什麼情況,他正在裏屋熟睡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被人用被子給蓋住,然後覺得脖子一麻就失去了知覺,一直到早上孫離去擺攤,看到店門大開,裏麵亂糟糟一大片,再去裏屋一看,看到明叔暈倒在床上怎麼叫都沒反應,孫離這才給歐陽的老爹打電話,然後趕緊叫的120車,等明叔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了,醫生在他體內發現了大劑量的鎮定劑,顯然盜竊者給明叔注射了麻醉藥品。
看到明叔安然無恙後,我和歐陽又根據警方的指示趕緊回到家裏和天容齋查看都丟了什麼,等我和歐陽查看了所有被撬的保險櫃和房間後,就連警方也不相信我倆的說法,因為我倆發現不管是家裏還是天容齋,我們沒丟失任何一件東西,哪怕是鎖在保險櫃裏的一些珍貴古玩和現金,真的是一件都沒丟。
“這怎麼可能?你倆好好想想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還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警察給我和歐陽也做了大半天了筆錄,對於我倆整理出來的那張空白的遺失清單以及某些說法根本不相信。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也就是說我倆為這事整整折騰一天了。
“別說你不信,我也不信啊,那幾十萬的現金,和價值幾十萬的東西可都在保險櫃裏呢,你也看到了,都沒丟。”歐陽抓著頭皮越想越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