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平靜地說道:“請您安排人調查一下老巷拆遷的情況,現在我的朋友,那個治好我的蘇大夫,還被拘押在派出所呢。”
聽著電話忙音,中年男人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秘書貓著身子,連忙走入裏屋,在秘書的印象裏,他很少會發這麼大的火氣。
“簡直是無法無天,這還是法治社會嗎?竟然有這種人存在,與民爭利,趕緊安排一下,讓他們即刻放人。”中年男人眉頭緊皺,想了想,又道,“這種惡劣事件,竟然讓外商看在眼裏,還有外商願意來投資嘛?影響實在太惡劣。你親自跑一趟,務必把事情妥善解決!”
讓秘書親自處理,才能代表自己的態度。
秘書大致聽明白了什麼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通過自己的關係聯係能夠搞定此事的人,撥通電話,“有個緊急事件,需要你處理一下。”
秘書的人脈關係很廣,姚林連忙道:“什麼事?讓杜大秘這麼嚴肅?”
杜平歎了一口氣,道:“漢州一個基層派出所在處理開發商拆遷的事件裏,拘留了一個外商的朋友。而這個外商,是我們的重要合作夥伴。”
姚林很快梳理出其中的邏輯,解釋道:“這倒也不奇怪,抗拆過程中起衝突,派出所要出麵調解。”
杜平歎氣道:“關鍵那個外商很重要,剛剛準備簽下五億元項目合同。如果給她營造這麼惡劣的印象,這項目豈不是要泡湯?現在有人發了大火,特別重視!”
其實其他話都不重要,最後一句話很重要——有人發火了!
杜平來到派出所門口,姚林已經等了一會兒,老巷的那些人守在門外,姚林的麵色有些難堪。
杜平走在前麵,姚林跟在後麵,朝守著門的值班人員道:“把你們所長喊出來,就說姚林來找他辦事。”
“你是誰啊?我們所長不在,出去開會了。”值班人員覺得姚林有點麵熟,但還是警惕地詢問他的身份。
“我是姚林,這是我的工作證,看清楚了嗎?”姚林沉著臉,把證件直接摔在他臉上。
值班人員嚇了一跳,冷汗順著脊背往下淌,他下意識地點頭,結結巴巴道:“所長不在,但是趙指導員在!您稍等,我這就通知趙指導員。”
趙指導員聽說姚林來了,頓時意識到事情鬧大,平常見到姚林,最多遙遙地望一眼,今天他親自來到派出所,顯然是為了處理重要的事情。
姚林見到趙指導員,麵色一沉,道:“這位是杜大秘。”
杜平也是經常會出現在一些很重要的場合,畢竟他的老板,在漢州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趙指導員更加心神不寧,這蘇韜究竟是什麼來頭?
趙指導員帶著姚林、杜平走進審訊室,三人均微微一怔,因為蘇韜並沒有閑著,他正在給一名民警把脈。
“你兩年前出過車禍,頭部重傷,腦內仍有淤血,所以一到陰雨天就頭疼,問題不大,別聽信西醫的話,並不需要開刀,那個風險太大,針灸治療,吃兩劑中藥就可以好,有空去三味堂找我。”
原來蘇韜覺得無聊,便跟那個逮捕自己的出勤民警攀談,幫他解決了個小病症,結果其他民警聽說此事,也紛紛來審訊室問診。
杜平見此情形,與姚林對視一眼,連忙解釋道:“忘記給你介紹,蘇韜是江準醫院的專家。”
趙指導員在旁邊賠笑道:“難怪了,剛才他給我們好幾個同事診脈,都說中了病情,簡直神了。”
姚林咳嗽一聲,意識到蘇韜並沒有受什麼委屈,這倒也好辦,指著趙指導員,怒道:“趕緊給我放人。”
趙指導員一臉苦笑,與蘇韜道:“蘇大夫,你幫我們解釋一下,我們是文明執法,是請你來派出所與宏盛集團調解的。”
蘇韜的記憶力不錯,早上與杜平雖然隻是在狄世元辦公室外見過一麵,但記得他是某人的秘書,既然他出麵,恐怕是薇拉動用關係。
蘇韜暗忖這趙指導員處事老道,並沒有對自己為難,至於抓自己的民警已經成了自己的忠實客戶,以後三味堂還得派出所照應著,他便給了彼此個台階。
蘇韜便道:“陳指導員倒也沒有明顯的偏袒,接到報警之後,也是公事公辦,我坐在這裏,休息了一陣,倒也沒有什麼損失。”
姚林順水推舟,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些群眾為何聚在門外,明顯你們有做錯的地方,沒有聽取群眾的意見和呼聲。明天你和你們的所長恐怕還是得寫一個報告,詳細彙報。”
趙指導員也是感覺萬幸,剛才是一波三折,他一度以為自己要被免職,如今出現轉機,激動地說道:“遵命!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烏龍,我會梳理好其中的矛盾。”心中暗道,蘇韜這小子會做人,以後對三味堂要格外照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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