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這一提議得到了木銘天和顧盼曦兩個人的反對。但是淩陽他身為主角其實也是很聰明的,在木銘天和顧盼曦兩個人之間看了一會兒,然後果斷無視了顧盼曦,臉上掛淚地看向木銘天:“大師兄偏心~隻疼幽師弟不疼我和二師兄。”
麵對主角滿臉淚的控訴,木銘天默默閉上了嘴巴,算是默認了他們同行的要求。
淩陽眼裏閃過一抹什麼目的得逞的光,在顧盼曦身上抹了抹眼淚,然後又再次笑嘻嘻的拖著顧盼曦跑到了木銘天身邊。
“……你們躲在這裏多久了?”木銘天無語的問道。
“嘿嘿,今天嗎?今天的話剛來沒多久。”淩陽好心情的回答道。
還分今天和哪天?感情你們在這裏埋伏不止一天兩天了?木銘天默默承受著壓力,然後艱難的開口換了一種方式問道:“幾天了?”
“哎?唔……我想想。”
顧盼曦淡淡瞥開了眼去,似乎有些尷尬。
“啊,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有好幾天了吧。”淩陽苦著臉,好像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木銘天也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看著顧盼曦眼底濃濃的黑眼圈,決定不去思考這個讓他有些蛋疼的問題。
木銘天歎了口氣,然後對淩陽和顧盼曦說道:“走吧,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嗯。”
……
木銘天站在前麵控製飛劍,好吧,他承認這點有些多餘,以他現如今的實力大可不必再費這些功夫。可身後的幽今朝經常時不時的作亂,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麵對各種突如其來的突發狀況,比如說——
幽今朝看著身前木銘天的背,想著要到凡人居住的地方還要一些時間,突然間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他開始各種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
“……”木銘天忍受著身後作亂的手,覺得還沒到自己的底線,於是忍了。
隻不過他忍了,身後的幽今朝可不知道他在忍,於是他把改摸的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當然,隻限於木銘天的背和腰,他還沒有邪惡到去摸什麼前麵後麵的不該摸的地方。
淩陽正在欣賞身邊腳下的美景,所以並沒有發現幽今朝和木銘天之間的事,隻不過和幽今朝同樣無聊的顧盼曦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兩個在幹什麼?
木銘天怕癢,尤其是腰,所以每當幽今朝摸他的腰時他總是會不自覺的躲開。
“喂!你躲什麼躲?都是男人摸兩把怎麼了?”見他老師躲開他的手,幽今朝火了。
幽今朝火了,木銘天也火了:“都是男人你摸得也夠久了吧?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性|騷擾?而且這樣就足夠給你冠名‘變態’這個稱呼了!”
“變態?你敢說我是變態?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你竟然說我是變態?”
“說你是變態怎麼了?你給我客氣著點,不說我是你大師兄,就說現在你的生命安全係在我手裏!”說著,木銘天控製著飛劍故意左右搖晃了幾下。
因為四人都在莫名的飛劍上,所以木銘天這一手弄得幽今朝有些措手不及之外,淩陽和顧盼曦也中招了。好在木銘天把握了分寸,不至於讓他們掉下去。
“哇!!!大師兄你幹嘛啊?嚇死我了。”淩陽拍了拍胸脯,驚魂未定。
顧盼曦還好一點,他一直在關注著木銘天和幽今朝的動靜,所以早有所防範。他之所以中招是因為……淩陽在察覺到自己有可能摔下去之後死死地摟住他,大有死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獄的想法。
“啊,真是抱歉。”木銘天對著淩陽歉意地笑道。然後他扭頭看向憤憤地瞪著他但礙於方才那一下沒再開口的幽今朝,勾起一個足矣令人為之傾倒的笑容說道:“因為第一個搭人沒什麼經驗啊。”
幽今朝被木銘天的笑容閃了一下——沒想到大師兄竟然能笑得如此、呃,如此美……
發現自己心跳有些亂,幽今朝生硬的別開了眼不再看木銘天。
木銘天在說了那麼一句話之後直接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老老實實看著前方。很快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了,他必須得找個不那麼引人注目的地方降落——要知道,修仙之人雖在普通人中很是常見,可是這樣堂而皇之的降落可還是有些麻煩的,他可不想被人圍觀。
然而,在精挑細選了一個地方降落之後,木銘天意識到——這是在晚上,而且是深夜,街道上基本上沒有人……
-_-#他這麼小心到底是因為跟一些不太正常的人混久了的緣故。
一陣寒風吹過~~~~~~~
“大師兄,我們晚上睡哪?”淩陽問出了一個他此刻最想問的問題。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了,現在達到了目的瞌睡蟲一股腦的全湧了上來。
木銘天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我見有一處客棧還亮著燈,不若我們就去那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