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銘天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今朝既然先回洛蒼派,想必有他自己的考量。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拜訪你的恩人好一些,明日便是門派大比了,你也該好好準備一下才是。”
“是,大師兄。”青禾應道。
去城主府的過程比木銘天想的還要簡單,隻不過他這次考慮了很久,還是沒有去看小師妹。陸嚴並不知道他的身份,隻知道他們是洛蒼派的弟子,於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什麼刺激,他特意將消息封鎖了。這在很大程度上幫了木銘天的忙,至少他不用特意去避開有小師妹氣息的地方。
從青禾和陸嚴的談話中得知,青禾在來到西陽城的時候身無分文不說,還被欺負。故事很老套,可是一飯之恩卻是無論如何對當時的青禾來說無比重要的。
在城主府用過了晚飯之後,木銘天和青禾便起身告辭回了洛蒼派。簡單交代了幾句讓青禾在比試的時候小心不要受傷之類的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到房裏,木銘天就忍不住環顧了整個房間,情理之中的,幽今朝沒在。
席間,木銘天處於好奇喝了幾口酒,所以當回到齊成峰的時候,他隻覺他眼裏的世界開始變得搖搖晃晃起來,於是他頓時悟了——哦,原來他喝醉了。
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軟綿綿不說,可意識卻無比的清醒,他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腦袋裏的神經慢慢的開始發脹,這直接導致他感受到了疼痛。
他是個宅男,一個滴酒未曾沾過的宅男,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不,應該說在去城主府之前,他甚至沒有真正接觸過“酒”這種東西。為了真正做到“德高望重”這四個字,他也是拚了!
“唔……”□□了一聲,木銘天覺得腦子裏的某根弦啪嗒一聲裂開了。
——他這次出門帶著什麼目的?竟然完全沒有提起過他真是弱爆了好麼!?說好的跟青禾說清楚的呢?回想起後來青禾看向他的眼神……嗬嗬,這下不僅沒有說清楚,還更加嚴重了好麼!?
如果他現在去跟青禾把話說清楚,會不會影響他在比試中的發揮?當然,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岔了,說不定人青禾對他根本沒有抱有什麼不純潔的心思,他這樣直接說萬一是個誤會那他豈不是很丟臉?
嗯,說得有理啊。
不管現在腦子裏如何糾結,漸漸地,木銘天覺得他的腦袋裏已經放空了。迷迷糊糊中,他記得自己仿佛走出了房門,然後離開了齊成峰跑到了金柳峰,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完全記不起來了。
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木銘天頭還是很痛,可是還沒等他揉揉自己的發脹的腦袋,他就被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給震住了!
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幽今朝這人竟然“不計前嫌”跟他睡一張床!?
呃,依稀記得昨晚他醉了,然後他來到了金柳峰……等等!這中間為什麼這麼不連貫?他喝醉了為什麼要來金柳峰?說到照顧人神馬的明明青禾比較在行不是嗎!?唔,大概、也許、可能、應該是他覺得麵對青禾會很尷尬吧。而且酒後亂性神馬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麼樣的說……
“大師兄,你醒了。”
大約是因為還有些醉的原因,不然他為什麼突然間覺得今朝這孩子的聲音很性感?!
“啊。”
看著木銘天呆呆的模樣,經過昨晚心情很好的幽今朝看著他笑了。
默默抬手捂上自己的臉,木銘天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流鼻血——今朝這孩子笑得可真要命啊……
疑惑地看著木銘天的動作,但是幽今朝心裏倒是不太在意。他緊了緊摟住木銘天的手臂,將他帶的離自己更近,然後在木銘天將近呆滯的目光下微微低頭……
幹、幹什麼?就今朝這孩子是想幹什麼?等等,他該不會是想親他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而且幽今朝的越來越近的臉似乎也在應正這種可能,木銘天瞬間僵了背脊,一陣莫名的寒意席卷了全身!
當溫熱的雙唇接觸到臉頰的時候……
哢擦哢擦——
木銘天仿佛聽到了自己三觀碎裂在地的聲音。
當那雙唇不僅親在他臉上,還緩緩張開的時候……
啪啦啪啦——
木銘天很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節操破裂的聲音。
然而,當臉上的刺痛通過神經末梢傳達到他大腦的時候……
砰砰砰砰——
木銘天覺得自己真是太嫩了!
他那顆原本嘭嘭直跳不受控製的心髒在下一秒被幽今朝直接來了個透心涼!
QAQ
咬、他咬他?他竟然咬他!?
還勞資一顆春心萌動的騷年心啊魂淡!把勞資的羞澀吐粗來啊酷愛吐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