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壓抑的**從隱蔽的小巷中傳來。借著銀白的月色和巷口透出的點點光線,連繩可以清楚地看見卡卡西那張精致但仍帶著些兒童般稚嫩的臉頰。銀發的少年被壓製在牆上,雙手也被緊緊控製住,高舉過頭頂,寬鬆的浴袍袖口滑落到肩頭,露出雪白的手臂。連繩一瞬間有些暈眩,此時兩人間的距離近乎為零,握住少年雙腕的手可以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卡卡西。”他無意識地輕訴著無數次在夢中呼喊過的名字,低頭吻上少年的睫毛。對方輕微的顫抖鼓勵他繼續探尋,直到封鎖住隻屬於那個年齡的新鮮、柔軟的嘴唇。霸道而激烈的吻讓卡卡西幾乎窒息,他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被連繩一把捏住了下顎,強迫他抬起頭,口腔內的每一寸都被瘋狂地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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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努力地支撐起上身,帶土和琳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帶···帶土。”他想說帶土快來了,但聽到這個名字的連繩卻如一桶冷水從頭澆下一般僵硬在那裏。

連繩對卡卡西的愛是卑微的,沒有資格說愛的人害怕失去。正如他害怕自己所愛的少年其實傾心的是同生共死的同伴。而眼前他所聽所聞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訴他卡卡西是多麼重視帶土。

是哪一種重視呢?連繩悲哀地想到,他的臉上仍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暗夜中閃爍的藍色瞳孔流露著一絲絕望。卡卡西也不知道老師現在內心的掙紮,此時他隻是希望帶土和琳千萬不要看到自己這副醜態。

這一次親密的接觸似乎並沒有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反而讓他們的心隔得越來越遠。

看著無動於衷的連繩,卡卡西隻有自己掙紮著穿上浴袍。起皺的單薄衣料讓他感到一陣陣涼意,下體仍舊一片濕熱,*****收縮著,讓他時不時打一個激靈。卡卡西想站起來,但實在沒有力氣做到,他望著連繩,聽見帶土和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老師沒有表情的臉讓他眼睛發澀,像是要流出眼淚來。但他很快就忍住了,扭過頭望向一邊。隨便吧,就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副醜態,看到了又如何呢?不會有誰在乎,因為連老師也,一點都不在乎······

再往前一步,帶土和琳就要走到能看見卡卡西的轉角了,但一個身影猛地出現在他們眼前。帶土被嚇得“啊”地叫了出來,卻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一旁的琳。

“原來是老師啊!嚇我一跳!”看清是連繩,帶土推了推頭上的護目鏡,聲音裏也有了底氣。

“哈哈,除了我還能是誰。”明媚的笑容綻放在臉上,連繩雙手抱胸,斜靠在牆壁上問道:“你們了兩個做了些什麼老師不知道的壞事?這麼怕遇見我。”

“才沒有呢老師。”琳連忙辯解到。看見如此急著解釋的琳,一邊的帶土有些失望地跟著說,“我們是在找老師和卡卡西那個家夥啦。老師你一開始就把我和琳支走,不會又想要教卡卡西絕密的忍術吧!”

“帶土!”琳推了推一臉不服氣的帶土。

“卡卡西?哈哈我和他之後就分開了,他說要去研究忍術呢,應該回家了吧。”連繩笑哈哈地說著,巷內正努力顫顫巍巍站起來的少年一個趔趄又摔到了地上,也不知是聽到這句話還是因為剛剛的性事太過激烈,他雖然強忍著沒發出聲,但肉體狠狠撞擊在堅硬石板上的鈍響讓帶土和琳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誰,誰在裏麵?”帶土沒眼色地問道,臉早已紅透的琳連忙拉過他,按著帶土的頭鞠了個躬,匆忙地說了句:“打擾了,老師再見!”之後飛也似地拽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男孩跑走了。

連繩苦笑著看著兩個迅速消失不見的身影,轉身走進巷道。

摔倒在地上的少年剛剛支撐起上身,看到連繩走進來,隻是當做沒見到似的繼續掙紮著站起來。連繩伸手去扶,卻被一巴掌打開,他知道卡卡西生氣了,是在後悔剛剛發生的一切麼?也是,第一次給了他這個糟老頭,任誰都不會開心的。

連繩心裏難過極了,現在看到卡卡西他就會生出一股無法抑製的絕望感以及深深的內疚。但他還是個需要負責任的老師,不能把被自己猥褻的學生丟到這在不管,雖然此時他是多麼的想從卡卡西身邊逃離。

於是他背著極不情願被他觸碰的銀發少年離開了這還縈繞著ym氣味的地方。

卡卡西發燒了。

“咳咳!”他使勁咳嗽了兩聲,尾音帶著些嘶啞。我這是要死了麼。燒的渾身無力的卡卡西疲憊地躺在床上,被虛汗浸透的睡衣粘在身上,透著絲絲的涼意。

“真是的,你怎麼能這麼不注意呢?”琳的語氣裏帶著責備的味道,麻利地換掉卡卡西額頭溫熱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