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琅坐在一旁,見慕容麒怒氣洶湧,壓根就沒敢插嘴。
誰知道冷清歡竟然就設下套,將她的嫁妝給套了出來。
雖說冷清歡的嫁妝自家姨娘肯定多有克扣,都是麵子功夫。
但是她身為相府嫡女,又是正妃,按照禮製,嫁妝仍舊還是比自己的豐厚。
好不容易吃進嘴裏,再吐出來,想想都肉疼。
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冷清歡真能卷鋪蓋走人,整個王府都是她的,還稀罕這麼一點嫁妝麼?
她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姐姐真是多疑了,妹妹適才還在跟王媽說起此事呢,一會兒就命人給你送過去。”喵喵尒説
冷清歡將一隻雞剔個幹淨,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摸出帕子擦擦嘴,站起身來:“想想妹妹誌存高遠,應當也不將這點東西放在眼裏。喔,還有,既然我自己開火,每日裏采買都是必要的,王爺記得差人跟門房吩咐一聲,免得到時候再不讓出門。”
麵對她的從容悠閑,慕容麒隻覺得肚子裏滿是火氣。
鼻翼翕動,噴出的熱氣都火辣辣的:“別人出門可以,唯獨你不行。”
“為什麼?”
“自然是怕你玷汙了我王府的名聲。”
冷清歡牙根也覺得癢了癢,這個男人嘴巴是真毒,捉住自己這一點痛腳就不打算放手了。
黃蜂尖蠍子尾,比起他的嘴都望塵莫及!
她咯吱咯吱磨磨牙:“不好意思,今兒老太君特意交代過,讓我每天親自前往國公府送藥。當然,備車就不要太張揚了,我覺得麒王府這三個字也挺磕磣。”
轉身揚長而去。
身後“啪”的一聲,是酒杯落地開花的聲音。
冷清歡撇嘴。
最討厭生氣時敗家的男人了!
這個男人不僅吝嗇,暴躁,家暴,最重要的還好色,愚蠢!
跟冷清琅真是王八綠豆,天生一對。
兜兜手裏仍舊攥著那根油膩膩的雞腿,跟在她的身後。
出了院子,方才舒了一口氣,猶如劫後餘生一般:“小姐,你簡直嚇死我了!”
冷清歡突然轉過臉來,望著麵前的紫藤小築,惋惜地咂摸咂摸嘴:“可惜啊。”
“可惜什麼?”
“可惜不能留下來看好戲,千載難逢的精彩春、宮,想想都刺激。”
一句話將兜兜臊得滿臉通紅:“小姐!這種話您也說得出口,羞死人了。”
冷清歡摸摸袖子裏的藥,還是覺得惋惜,若非是擔心慕容麒那個暴躁男找自己麻煩,真應該給冷清琅來點凶猛的瀉藥。
想想啊,兩人纏綿悱惻,如火如荼的時候,冷清琅突然冷不丁地一串連環屁,然後忍不住一瀉千裏,炮彈連天,熏得慕容麒瞬間丟槍棄械,落荒而逃,要有多精彩。
擔保他慕容麒瞬間疲軟,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不過,這樣做太明顯,自己還是識相一點,手下留情吧。
……
紫藤小築。
冷清琅嬌聲軟語地哄,慕容麒黑鍋底一般陰沉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
冷清琅的身子慢慢地偎過來,手臂遊蛇一般環住慕容麒的脖頸,柔弱無骨地靠過去,衣領半敞,暖香陣陣。
“王爺,時辰不早,不如讓清琅服侍您歇下?”
冷清琅合攏了眸子,紅豔的丹唇主動迎上去。
近了,更近了……
不知怎的,慕容麒就想到了冷清歡倔強的薄唇。
“磕磣……”慕容麒忽的說了一句,眉目惱火。
她冷清歡竟覺得麒王府這招牌磕磣!
冷清琅一怔,緊接著就看見慕容麒站了起來,她不解的伸手去夠:“王爺?”
慕容麒淡淡起身:“今日你落了水,想必身子不舒坦,還是早點歇著吧。”
冷清琅一臉的哀怨:“可是王爺……”
她還沒說完,慕容麒已經出了房門,快步離開。
冷清琅氣得砸了不少東西:“冷清歡!賤人!都是你掃了王爺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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