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把小白推進門內:“你是異能者?我們已經和異能界沒什麼糾葛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希望你看在我們父輩也是異能者的份上,放我們一馬。”
男子帶著微笑:“夫人瞧您說的,對女性出手那麼有失風度我可不會做。但是,您的先生,貌似對你有很大的怨氣呢。”
男子話音剛落,小白的父親便向小白母親衝了上去。
“君明,你醒醒!”在小白母親呼喊間,五根白線同時射向小白母親。
小白母親身體一抖,眼神也漸漸變得空洞起來,身體一陣搖晃後,便與小白父親扭打在了一起。
男子打開門,讓門後的小白能夠看清門外發生的一切。
“爸爸,媽媽”小白上前想拉開扭打的父母,卻被自己父親與母親粗暴地推開。
小白父親張開口,咬在了小白母親的脖子上。
母親的鮮血噴射到小白臉上,小白目光一呆,看著眼前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父母,忽然感覺到心髒一痛了,小小的身軀伏倒在地上。
“啊···”
······
五根氣線釘入小白的身體後,小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小白伸出手,接觸到的牆壁直接被她撕開了一道裂縫。
西湖男子滿意地點點頭:“果然,精神刺激是最容易讓覺醒者覺醒的。”
盯著撕咬的小白父母,西服男子臉上的笑意愈發變態。
“今晚上演的,是一幕,沉重的,悲劇!”
小白的記憶,被鮮血染紅。
······
陳曦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消化著腦海中多出的記憶。
嗅到空氣在血腥味,陳曦明白,自己已經回來了。
回到了名為現實的世界。
睜開眼,看到了小白依然渾身是血地倒在了血泊中,但小白身上的傷痕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著。
“你覺醒了治愈的異能?不對!你把你體內的生命能量轉移了!”西服男子詫異地看著陳曦,隨後臉上再次出現了笑意:“幫我修好了我的藏品,我是否要向你道謝呢?”
最後一根氣線化為飛鏢射向陳曦,既然陳曦已經覺醒,那西服男子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了。
飛鏢沒入陳曦的體內,與其餘四根線融合為一體。
隨後,毫無征兆地,線斷了。
“不可能!”西服男子先是驚愕,接著怒吼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你認為,小白的異能,是因為什麼而出現的?”陳曦把小白從地上抱起,望向西服男子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漠。
西服男子剛想控製小白,陳曦伸手一揮,也把小白身上的氣線切斷。
隨著線的斷開,小白身體一抖,蜷縮在陳曦懷中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
“異能·割裂”
無物不割,無物不裂。若不是小白年紀太小,掌握不了自己的能力,西服男子怎麼可能控製得了小白?
“荒謬!”西服男子還是不肯相信,再次向陳曦身上射出氣線飛鏢:“不可能有能力能夠割斷我的人偶戲。”
但不管西服男子射出多少氣線飛鏢,都會被陳曦一擊揮手割斷。
“即使你不怕人偶戲,但你剛剛覺醒,論身體能力,作為換骨境肯定比不上我脫胎境。”多次攻擊落空,西服男子漸漸回過神來。“隻要在這裏把你抹殺掉,那人偶戲依然是無解的能力。”
西服男子神色猙獰地向陳曦衝了上來,他相信自己的速度與力量都能碾壓麵前這位剛剛覺醒的異能者。能夠把自己控製的人偶解放的能力,他絕不允許有這種東西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甚至連歐陽倩已經擊敗了他的所有人偶他都不在意了。
‘砰’雙拳交擊在空中,
“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陳曦死死地捏著西服男子僅剩的一隻右手。
“為什麼?”西服男子想到了什麼,麵露懼色:“你的力量,還有你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強,這不是換骨境的力量。不,不,不!住手!”
“劈裏啪啦”西服男子僅剩的右臂被切割成數塊。
“啊!!!”疼痛讓男子清醒了過來,他毫不猶豫地拋下自己的斷臂,扭頭就跑。
陳曦抱著小白,看著想轉身逃走的西服男子,麵露冷笑:“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什麼?”疾馳中的西服男子先是一愣,隨後感覺到脖子一涼,眼前的景色飛速轉變,最後映入他眼簾的場麵,是一具噴血不止的無頭無臂屍體跪倒在地。
陳曦冷漠的話語再次響起。
“異能這種東西啊,隻要有了氣的配合,就可以化為任何形態哦。”
空氣中,一根被鮮血染上顏色的透明絲線若隱若現。
異能·割裂·線形態。
男子僅剩的頭顱無神地望著天空:“今天,要上演的,是一幕,遺憾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