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城主召見
湛含雙查探了下直接的實力後,同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猛地向前揮出幾拳,詫異的道:“傳說聖人上段接近巔峰。”
聽著兩人交談的話語,袁邵滿臉不可置信的滾下床,愣愣的盯著韓陽:“你們之前三天都做什麼了?一個提升了兩個階段,另一個竟然將傳說聖人的等級提升近一個階段?”
“你還敢說!”湛含雙被他這聲問話氣的跳了起來。
邵不但沒有膽怯,反而笑嗬嗬的說道:“小姐,說實話你們都已經那樣了,我看不如你就將就將就好了,我相信塔主一定支持這門婚事。”
聽聞此言,韓陽猛地從房中竄了出去,他可是萬萬不敢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任誰都能想到湛含雙離爆發已經不遠了。
果不其然,韓陽才剛剛逃出房門,就聽到房中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袁邵一道道淒厲的慘叫不斷從房中傳出。
剛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就感覺到前方九龍山水大陣,此陣雖然是他布置,可想要解開大陣也需要一些時間,誰知道湛含雙什麼時候想到自己。
不斷扭頭向周圍看去,當他看到不遠處的幾個倉庫的時候,便清咧著嘴笑了起來。
袁邵的魂力還沒有恢複,一身肥肉才被湛含雙打了幾下,就渾身抽搐的躺在地上。
湛含雙雖然知道其中有偽裝的成分,還是饒了他,當她回過神來,才發現韓陽見勢不妙立即遠遁了,來不及多想,急忙向房間外追去。
才剛剛追出門,湛含雙就看到站在不遠處,左手背在背後,仰頭看著遠方大山處在作詩狀態的韓陽。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幾時重。更是悲傷哀愁…”
剛剛念到這裏,韓陽就急忙搖頭,仿佛這詩不是照搬後,故意改了最後一句,而是正在作詩似的,“不好,不好,悲傷與哀愁相重疊,已經完全破壞前麵的詩意。”
一邊自言自語,韓陽就如若沒有看到湛含雙似的,不斷在房門前低頭踱步。
這一個月來,韓陽幾乎天天作畫,很少靜下心來‘作詩’,今天突然詩興大發,湛含雙正打算等他念完,自己背下來之後在收拾他。誰想,韓陽竟然無論如何都做不出最後一句。
韓陽不斷踱步時,早就發現在一旁等他念完之後收拾他的湛含雙,臉上依舊事那副想不出來,而苦大仇深的思索表情,可心中早就樂開花了。
李煜老哥,你這段流傳千古的佳句真是厲害,竟然讓這丫頭不敢進犯一步。
看著韓陽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湛含雙也跟著思索起來:更是悲傷哀愁中,悲傷跟哀愁相重疊後,雖然沒有太過破壞詩意,卻還是有些對衝,跟上一句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無法匹配。
突然湛含雙眼睛一亮,道:“更是世間悲苦難消融。”
哪知她才剛剛說出來,韓陽就立刻雙眼迷亂的喃喃道:“不好,不好,難消融與水長東已經相差太大。”
韓陽才剛剛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刺耳的嘲笑聲:“沒想到我們韓大少爺也懂得詩詞歌賦,我看隻是為了哄武魂塔的小姐開心吧?”
這道聲音立刻打斷周圍的詩意,雖然在韓陽看來一點詩意也沒有,隻是為了逃避這頓暴揍,可誰想立刻就使得湛含雙暴走。
看到韓陽的思索被打斷,甚至就連她剛才勉強記住的幾句都淡忘了些,湛含雙立刻就向剛剛看向來人的韓陽喊道:“趕緊給我打開九龍山水,今天老娘要讓這混蛋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韓陽的心中都樂開花了,他知道自己早晚要說出最後一句,說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暴揍臨身的時候,哪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竟然將湛含雙的怒火成功吸引過去。
“好。”韓陽一股剛剛從詩意中脫離出來,還有些朦朧的樣子說道。
盞茶的時間,門口的第一道九龍山水就被打開,湛含雙根本不等韓陽打開其他大陣,就連忙跑了出去。
來人是一個二十五、六的消瘦青年,身後跟著三個中年男子,他還在疑惑自己諷刺了韓陽一句,湛含雙竟然就對自己出現這麼大的仇恨,湛含雙的一腳就落到他的身上。
“嘭!”
一聲悶響傳來,就見到青年的身體應聲而飛,隻是湛含雙絲毫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連忙追了出去。
“姑娘,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