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裏,安美找不到換穿的衣物,隻有一條浴巾,她試了幾次,想用浴巾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包裹起來,可是總感覺遮住了上麵,卻又遮不住下麵,這讓她很苦惱。
雖然等會就會跟那個蕭子傑赤身裸體的相對,可是她的心裏還是有些少女羞澀的矜持在作祟,同時也有寫害怕。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她從小就是個怕痛的女孩子,不知道一會蕭子傑會不會因為自己是第一次而憐惜她。
安美在浴室裏呆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因為她忐忑不安的內心仍然在做著垂死的掙紮,但最後卻依然選擇了向現實妥協。
當安美從浴室裏走出來時,蕭子傑也正好抬起頭來看她,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冰冷。
隻見安美全身上下僅有一條浴巾包裹著,胸前兩隻飽滿的玉兔呼之欲出,那條浴巾很短,僅僅隻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大腿,將她修長的美腿在蕭子傑的麵前展露無疑,再看她的臉上,剛沐浴過後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肩上,一張臉不施脂粉的素顏,看上去雖不能用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但也算得上是淡雅清純,一雙柳葉眉微微蹙起,一雙杏眼裏閃爍著清澈的光芒,挺翹的鼻梁,櫻桃小嘴,的確算得上是個清純可人的美女。
難怪古人形容西施,說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天香”。跟那些性感嫵媚的女人相比,那些性感妖嬈又嫵媚的女人也顯得黯淡無光了。
若說那樣的尤物使人想到的是犯罪,那麼這樣的女孩令人想起的隻是純潔和清新,內心充滿了溫柔的愛意,還帶著一種特殊的誘惑,亦或是…挑逗!
這些就是此刻蕭子傑內心的想法,因為看慣了那些性感妖嬈的庸脂俗粉,在看到安美這樣的清純女孩,內心難免會出現這樣的比較。
“過來,到我身邊來!”
不知不覺間,蕭子傑竟連說話的聲音都多了一抹溫柔,這倒是讓安美有些驚訝,這個男人不是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嗎?沒想到竟然也會用這樣滿含柔情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難道說他對每一個跟自己做那樣的事時都會不自覺的變得很溫柔,很柔情嗎?
想到這個,安美原本有著一絲期待的心也驟然變得一片荒蕪,她怎麼能對那樣的事情有所期待?而且還是對著這樣一個可能與很多個女人有染的男人。
盡管內心這樣想著,但安美還是很聽話的向著蕭子傑走去,她現在就仿佛是砧板的魚肉,任蕭子傑宰割。
安美走到蕭子傑的身邊站著,蕭子傑不發話,她就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隻得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胸前的浴巾,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坐下吧,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蕭子傑的聲音依然滿含柔情,隻是這滿含柔情的聲音聽在安美的耳朵裏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
但她還是很聽話的在蕭子傑的身邊坐下了。
“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