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高大的森林,周圍的樹木漸漸多起來了,土地也變得鬆軟,強巴緊緊地抓住了文尊卓瑪的手,一行人放緩步伐,搖頭晃腦背詩的起靈,差一點掉進了沼澤。
大家才發現,這地方的樹很是怪異,整片樹林都是一個樹種,樹幹靠近沼澤的部位呈圓錐形散開,最粗的底部直徑足有五米,往上逐漸縮小,頂端縮小至不足半米,但卻筆直往上,挺立足有百米之高。
整棵樹沒有分枝,直到百米以上的頂端、才如傘蓋般散開,蔥碧的綠葉遮擋著天空。
巨大的樹林被半水半泥的沼澤包裹著,到處翻著氣泡,咕嚕咕嚕的聲音不斷從密林深處傳來。
原三生拍了拍手,長蛇身形暴漲,甩開尾巴在沼澤地上,狠狠的拍了幾下,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生物,順著泥水飛的到處都是,地上竟然出現了一條康莊大道。
原三生大聲叫道:“前麵有一處人工建築,這裏的路半個小時之後就沒有了,快跑。”
大家一緊張也沒有想為什麼,轉眼之間,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隻有起靈一個人、還在原三生眼前晃來晃去。
起靈看著不想離開的長蛇,笑著說道:“朕讓你去日本你去不了,現在朕任命你為這沼澤之王,怎麼樣?”
長蛇沒有說話,意思是不想搭理起靈,隻是默默地看了原三生一眼,消失在沼澤之中。
這是一處紅岩平台,相對於密林,可謂別有洞天。
紅岩上沒有植物生長,天地頓時開闊,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巨人的腳。
腳背上有一條銀色飄帶,是從第二層平台飛流千尺而下的瀑布,在遠端衝刷出一潭清水,漫過腳背向沼澤傾瀉。
距離地麵十米左右處,還有強巴上次搭建的宿營地,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僰人的懸棺一樣。
原三生笑著說道:“哈哈,你們這住的地方,還是挺別致的嗎?好了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吃點東西再走。”
原三生看著奧巴馬,笑著說道:“藏族史書《柱間史》記載:“東、黨、賽、莫,即四大宗族,是雪域藏地最早出現的人類”。
藏族史書《柱間史》記載:賽·苯波、瑪·苯波、東·苯波、奧·苯波等、十二名有識之士正在祭獻神靈。”
我們現在知道,黨苯波的後人是唐濤、賽苯波的後人是強巴、莫苯波的後人是莫金,那麼東苯波的後人呢?沒有了?到哪裏去了呢?
在最初的歲月裏,四大巫王都為了解決戈巴族的瘟疫,嘔心瀝血,茶飯不思。
後來,隻有黨苯波的後人知道有瘟疫,莫苯波的後人知道有藏寶,賽苯波的後人什麼也不知道了,最奇怪的是東苯波、連後人都沒有了。
當四大巫王,為了解決戈巴族的瘟疫的時候,原四生已經在畫像裏站了三千年,原五生已經在戈巴族的祭台上躺了三千年。
這時候,在西方出現了一位、似乎可以解決瘟疫的神醫,這位神醫就是原二生。
那麼,東苯波的後人到哪裏去了呢?
東苯波的後人、到西方找原二生去了,這一找就是一千二百年,直到成立了聖殿騎士團,在西方深深的紮下了根。
這時候,東苯波的後人像強巴一樣,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使命,隻是還保留了坐化的習俗,以及第三件聖物。
可惜的是,他們隻知道自己的祖先寫下的‘我們從何而來?’卻忘記了第三件聖物上麵的秘密。
奧巴馬先生,我一直說我們不是敵人,你現在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嗎?
我們最初的目的相同,都是為了消滅惡魔星球的異形,後來由於歲月的變幻,一些偶然或必然的遭遇,使得我們最終成了陌路、背道而馳。
這裏沒有誰對誰錯,孰是孰非的問題,有的隻是生活的環境、世界觀以及信仰的不同。
啊,還有一些問題,我們留著下次再說吧。好了,大家準備出發了。
附近的碎石堆小如土丘,大若高塔,櫛比鱗次,遠遠鋪開,竟似一眼望不到頭。
強巴麵色莊重的說道:“這是尼瑪堆!戈巴族的無名烈士碑!上麵寫著——我站立著!我存在!我驕傲!我是唯一!”
我站立著!我存在!我驕傲!我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