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同的,老畢和何萍為了確保自己的投資安全,一個安排了自己的弟弟來我公司上班,一個是自己幹脆做起了財務。
而老劉和老鄧他們選擇的是扔給我一筆錢由我自由發揮,我們隻是在口頭上做了約定,連任何手續都沒辦,但他們卻一點不懷疑不擔心不害怕。公司成立後老劉和老鄧更是連帳都沒看過,賺不賺錢賺了多少錢,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錯得黑白顛倒。
我居然對懷疑我的人渣以誠相待清白相對,對相我真正的朋友卻拖泥帶水連最起碼的手續都不去辦。
不用懷疑,這就是發生在我身上真實得讓今天的我想起都覺得可笑可悲又可愛的狗血往事。
我三十二歲,老劉和老鄧具體是哪年的我記不太清楚了,老鄧大概比我大十幾歲,老劉大概比我大八九歲左右。
他們一直在生意場上打滾,特別是老鄧,人生經驗比我豐富多了,所謂的人心隔肚皮的道理他會不懂?還是那句話,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可能就在這裏吧。
13、
老鄧還是嬉嬉哈哈的,在我的印象裏他就從來沒有不開心過。
坐在旁邊的老劉盡管也是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但我還是從他的眉頭看出他實際上還是蠻發愁,他虧的錢裏有一部分是借的。
盡管開口很難但我卻不能不說話:“都怪我,本來還能剩點的,可現在,”看著他們倆,我艱難的補充,“我才知道自己這麼沒用。”
老鄧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往心裏去:“我願賭服輸。”
老劉看著我,眼光真誠的讓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也沒事,你不要往心裏去,也不要胡思亂想。”
他們的態度既讓我意外,經曆了老畢和何萍的事情後我有些草木皆兵,又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還是堅信他們倆幹不出齷齪事來。我是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了,老鄧和老劉一個給了我二十萬,一個給了我十五萬,現在好了,這些錢幾乎一分不剩。
老鄧還好,他有自己的A公司和工廠,他給的二十萬確實是真金白眼,但這對他來說也可以說是一次不成功的投資。但老劉不一樣,雖然他虧的錢還比老鄧虧的錢還少五萬,但那些錢全是他幫老鄧做事賺來的辛苦錢。